安倍神滿在一旁也肅聲開口,道:
“船越前輩,您是我們此次中國之行的鎮壓武運之人,在對方的孫祿堂之輩沒有出來之前,您絕對不能輕易下場,此戰就讓伊賀君去吧。”
船越義珍眸光落在了伊賀古的身上。
這個伊賀忍派的此代掌門,早已經達到了勁力成圓,抱丹坐胯的層次。
他一定能拳殺了這個中國人。
船越義珍眸光落在死去的兒子身上,閉上了眼眸,嗓音沙啞道:
“拜託了!”
他到最後,語氣之中已經如寒冰一般懾人,而又帶著凌厲鋒銳。
“是!”
伊賀古深深鞠了一躬,轉身,一臉厲色的走向了霍元甲。
霍元甲看到船越義珍的這個來自東瀛的罡勁大師,竟然在兒子死後也沒下場,不由有些佩服這些東瀛人的隱忍之力。
但這些人越能隱忍,就越說明他們所圖甚大。
天津武林,恐怕只是他們的野心一角。
旋即,他審視了下朝著他走來的伊賀古,眸光升起凝重:
“這個人,渾身肌肉放鬆,看起來好像什麼功力也沒有,但這是絕不可能之事,除非,他是達到了能夠一身勁力鬆緊由心,只需念頭一動,勁力便能迅速內斂一點的……丹勁!”
伊賀古沉聲踏步而出:
“低賤的東亞病夫,為健三郎閣下償命!”
時年,東亞病夫一詞,正是大多數外國人對中國人的印象,與影視中一般無二。
一聲怒喝。
伊賀古連自報姓名都無,腳下一蹬,渾身筋骨齊鳴,地面的泥土轟隆隆的搖晃,他整個人竄上了擂臺。
繼而這腳下踏步衝出同時,擂臺都為之搖晃了起來。
這個伊賀古看起來有些瘦弱,但這一踏步上臺,就簡直好像一頭兇猛的大老虎一樣,一個箭步,拳風就已經撲面霍元甲。
他的身材瘦小,拳法卻剛烈得一塌糊塗,剛剛連出兩拳,拳拳都空氣炸裂動!
兩人之間距離,他兩個跨步便至!
手臂好像一根大鐵棒,拳頭好像一對大鐵錘!
呼啦!
他的左右兩拳一秒鐘轟出,直接震到了霍元甲左肋骨腰部,拳頭還未至,拳風便讓霍元甲的衣袍被吹得倒飛變形了!
“這就是丹勁的爆發力!”
霍元甲心中剎那變色,立即腳下旋鈕,使了個迷蹤步身份。
卻只來得及避過一拳!
剩下一拳,擦著霍元甲的衣袍和皮肉而過,就好似一根燒紅了的大鐵棍。
嗤拉!
伊賀古在拳頭貼近剎那,迅速化拳為抓,電閃間就抓碎了霍元甲腰間的一塊血皮,將衣袍抓的碎步亂飛。
霍元甲悶哼一聲,眸光沉冷,迅速間,以不可思議速度,手掌如勾,下切而去,用的是八卦的單刀。
一下子,切到了伊賀古的手腕,繼而擦著對方的手臂,徑直抹向了對方的脖子!
嗚!
空氣剎那間如被真刀斬開!
伊賀古卻是臉色殺氣冷笑交替,手臂竟然以魔術般的速度向上一翻,再一縮之下,如蛇纏繞向了霍元甲的手臂。
被纏繞住了,那就是怪蟒翻身,以丹勁高手的恐怖力量,瞬間就能把霍元甲的整條手臂,絞成血肉碎塊。
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