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信口開河,三王爺是我姐姐的夫婿,我怎得會做出這種事情!我看是你狗急跳牆,才胡亂指認的,你這個賤人!”莫名被蕭珠玉指出來,蕭雲煙有些慌亂。
還不等蕭大人作何反映,薛薄連幽幽站出來,“雲煙小姐,是在說我的娘子是賤人?”
蕭大人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蕭雲煙一眼,這個女兒平時嬌縱慣了,今日竟然口無遮攔地指責蕭珠玉,“薛大人稍安勿躁,我定會好好教訓小女。”
現在蕭珠玉的身份是真真的不一樣了,不是原來可以隨意欺辱的了。
蕭雲煙氣不過,指著蕭珠玉說道:“你不是說是我下的毒嗎?你可有證據?你若是汙衊我,我定是不會饒了你。況且,我還沒說是你嫉妒我姐姐比你嫁的好,所以才下毒的呢!”
她做的這件事天衣無縫,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其中的隱情,她就不相信蕭珠玉能拿住她的把柄!
眾人紛紛點頭,這蕭珠玉和蕭淺月一比,身份的尊卑是有目共睹的,蕭珠玉心生嫉妒所以下藥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蕭珠玉嗤笑一聲,沒理會旁人的議論,淡然地上前,一把抓住蕭雲煙的胳膊,“我告訴你證據在哪裡!”
蕭雲煙頓時慌亂,向後退卻被蕭珠玉死死鉗制這,拉到了人群中央。
“大家看她這右手指甲裡的粉末,定然就是那毒藥!想必是你下毒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吧?你做事未免太大意了,”蕭珠玉幽幽說道。
其實她並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讓她忽然看見了蕭雲煙指甲裡的粉末。
況且,很明顯這次下毒的事情是衝著她來的,那蕭府裡除了蕭淺月和蕭雲煙姊妹兩個,誰還會這麼無聊地跟她對著來呢?
旁人都不知道,蕭珠玉的後背已經沁出密密的一層冷汗,她指認出蕭雲煙來是沒有把握的事情。
若那指甲裡不是毒藥粉末,而是麵粉粉末,那她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不但救不了青竹,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但為了救青竹,只有這一個法子,她豁出去了。
蕭珠玉緊盯著太醫,心中祈禱著蒼天保佑,一定要讓蕭雲煙指甲裡的是粉末,美食還沒有吃完,她還沒有活夠呢。
阿門,阿門,耶穌保佑,蒼天保佑。
太醫上前,仔細反覆地看了看蕭雲煙指甲裡的粉末,隨即作揖道:“回相爺的話,這雲煙小姐指甲的粉末就是那毒藥,”太醫顫顫巍巍地說道,畢竟這可是相爺最疼愛的女兒,他自是不敢妄下定論的。
蕭大人瞬間臉色煞白,他這女兒是想做什麼!竟敢在飯菜裡下毒,這不是給他們蕭家挖坑嗎?
“來人,去把小姐給我帶到房中,禁足半月,”不捨得讓女兒受太大的苦,卻也要給些懲罰的,不然難以服眾。
蕭珠玉嘴角勾起冷笑,若今天下毒的人是她,恐怕處罰便沒有這麼輕鬆了。
薛薄連瞥見蕭珠玉的臉色,猜出蕭珠玉心中所想,大手摟緊了蕭珠玉。
“既是如此,那我便帶著珠玉回府了,折騰了一天,怕是累了,”薛薄連向相爺說道,語氣裡是不容置疑。
相爺自知理虧,附和道:“賢婿儘管去罷,舟車勞頓,想必早就累了。”
薛薄連沒再吱聲,拉著蕭珠玉的小手徑直離開了蕭府,青竹忙跟在兩人身後。
看薛薄連和蕭珠玉你儂我儂的樣子,蕭淺月氣得牙根癢癢,她定會讓蕭珠玉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