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禮孤單一鬼在皇宮中四處飄蕩,另一頭,周言卿和梁問炘洗了一個鴛鴦浴。
兩人如今算是‘同居’?
因為周言卿的性別問題,只要天一黑,寢宮裡就沒外人,甚至就連梁問炘從前的侍從灰衣少年方覺,最近也清閒了下來,不必再事必躬親地伺候他主子。
周言卿撈起一條金色汗巾幫梁問炘擦了擦頭髮。
她心裡不知感嘆了多少回。這世上怎麼會有像問問這麼完美的人呢?可能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他簡直長在周言卿的審美點上,她看他哪哪都好看,就連他有時遲鈍的樣子、腦子不大好使的樣子,在她眼裡也是可可愛愛。
等擦完頭髮後,周言卿問:“你剛才在壽衣上寫的是什麼?”
壽衣是燒給亡靈的。本來金銀元寶燒成灰,煙氣順著西南風往遠飄,但殷淮禮那鬼在另一個方向,她當時就有點奇怪。
後來還是問問拿著毛筆在壽衣上寫字,煙氣才轉道跑去殷淮禮那裡。
梁問炘眨眨眼,突然有點心情忐忑。
“香香,要是問問做錯事情,你能不能原諒問問呀?”
小傻子扭過身子,抓著周言卿的衣角晃了晃。
他抖了個機靈,他才不傻呢,他知道很多事情的。
所以他有點緊張,畢竟,他分裂出去的那些人,曾有人對香香做過不好的事情。
周言卿眉梢一挑:“你這是……做賊心虛?”
“不是的!問問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過想先要一張免死金牌?”
說完,歪著頭特呆萌地望著她。
“哈哈!”
周言卿樂的勾住他脖子,小手狠狠揉揉他的頭。“你怎麼可以這麼寶!”
梁問炘繼續呆萌:“問問是香香的寶貝嗎?”
“當然!我永遠都不會生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