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嬸子求你了,你就答應我,饒過楚小麗這一次吧。”
不待楚安然再開口,一旁的盛司宴上前,把楚安然擋在了身後,冷冷的說道:“這位大嬸,你這是想要逼安然嗎?我和你說,你這樣做根本沒有用。如果你再跪下去,連你也一起抓。包庇罪,也是要做牢的,懂嗎?”
“包,包庇罪?”馬梅蘭嚇得臉都白,看著盛司宴問道:“你,你不會是故意嚇我的吧?”
“你覺得呢?”
馬梅蘭不說話了,身子有些發抖。她是小老百姓啊,最怕的就是坐牢。如果護著女兒,她也要跟著坐牢,那她……
看出馬梅蘭的糾結,楚小麗冷笑起來。這就是她的母親,關鍵的時候還是是隻會為自己。
“梅蘭,你快起來吧。難不成,你真的要跟小麗一起去坐牢?”有人拉了馬梅蘭一把,她順勢就站了起來。
站起來後,她看了看楚安然,又看了看盛司宴,想說什麼。然而,楚安然卻是直接轉過了頭,拉著楚小麗就走。
楚小麗拖拖拉拉的不願意,楚安然也沒有了耐心,直接讓人拿了一根繩子,把人綁了起來。
這下主使和動手的人都抓齊了,盛司宴去開車過來,幫著把人送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只有一個民警值班,看到楚安然一行,很是客氣,說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們跑一趟了。”
“你客氣了。”
幾人看著民警把人關了起來,這才離開。身後,傳來楚小麗的叫罵聲,以及民警同志的喝斥聲。
上了車,盛司宴卻沒有立馬發動車子,而是看著楚安然,問道:“劉槐是誰?”
他可沒有忘記之前楚安然說楚小麗和劉槐合謀,要毀她的清白。楚安然是他的人,竟然被人算計,還差點毀了清白,這怎麼行?
“我們村裡的無賴。”
楚安然回了一句,然後看著盛司宴問道:“你問他做什麼?”
“沒什麼。”盛司宴不想多說,心中卻暗戳戳的決定,一會回去後,好好的教訓對方一頓。他的人都敢染指,活的不耐煩了。
盛司宴不說,楚安然也沒有多問。哪怕她心裡有些懷疑,也很快就打消了。
她有自知之明,盛司宴不喜歡她,又怎麼會幫她出氣呢?所以,他應該只是問一問吧。
盛司宴專心開著車,沒有再開口。楚安然和楚漢也沒有說話,兩人靠著車座閉目養神。
“我就不下去了。”
到了楚安然家門口,盛司宴沒有和他們一起下車。
“你……”楚漢聽言,轉頭看著盛司宴,想問他晚上要住哪裡。卻被楚安然直接拉著進了院門。
在她看來,盛司宴不回楚家正好,省了她很多的麻煩。何況,她想和盛司宴劃清界線,也不是說著玩的,能少來往,就少來往。
再說,他在這村子裡還有認識的人,也不是非要住他們家。
盛司宴把楚安然的動作看在眼中,目光暗了暗。看到兄妹二人進了院子,關上了院門,他才再次啟動車子,往村尾而去。
村尾是他戰友肖東的家,不過他戰友犧牲了,留下一個老母親和弟弟肖南相依為命。
盛司宴的車子一停下來,肖母就醒了過來。盛司宴不是第一次來,她熟悉他車子的聲音。
所以,她很快就開啟了門,看著手上拎著的東西的盛司宴笑著說道:“司宴,你怎麼這麼晚來了?”
“阿姨,我正好路過這裡,來看看您。”
“快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