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去。聽說他們在派出所有人,我就算報了案,他們也不會被怎麼樣。相反,我還可能再次落到他們的手中。”
楚安然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不太高興的盛司宴,想了想後說道:“你在這裡有親人或朋友嗎?不如這樣,我們幫你聯絡你的親人或者朋友。”
“這大晚上的,肯定聯絡不上他們。求你們了,就收留我一晚,行不行?”
“我們自己還沒找到住的地方呢,怎麼收留?”楚安然有煩燥。救人是好意,可不想給自己找一個麻煩。
謝飛那攤子事還沒有弄明白,如果又因為救人而再次惹上麻煩,耽誤救謝飛,她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所以,她和盛司宴交換了一個目光後,還是決定把女人送到派出所去。他們能救人一時,救不了一世。
女人看出楚安然不耐煩了,又要跪下來,被楚安然一把拉住了,冷聲道:“別動不動就跪的,有點骨氣行嗎?就算你跪下了,我們幫不了你,還是幫不你。你也看到了,我們也是剛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幫你一次是好心,總不能一直幫,是不是?”
女人不說話了,站起身來,看了楚安然一眼,不再說話,卻默默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正好,離火車站不遠,有一個派出所。盛司宴進去和裡面的人說了幾句話後,就把女人留了下來。
把女人交給了派出所的同志後,二人接著去找住的地方。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找到了一個招待所。
盛司宴不放心楚安然一個人住,只開了一間房。
坐了七八個小時的後,又走了個把小時找住的地方,楚安然早就累了,也沒有計較是一間房還是兩間房,去洗了一把臉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有人敲門說是查房。來的是三個身強體壯的漢子,不過他們在看到盛司宴後,倒是沒怎麼為難。
隔壁住著的人就慘多了,不僅拿了錢出來,還說了一堆好話,才被允許回去睡覺。
待到盛司宴和楚安然再次醒後,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二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買了早餐吃過後,就去給陳生打電話了。
接電話的正好是陳生本人,一聽楚安然已經到了鵬城,立馬錶示過來接她。二人在打電話的小店門口等著,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開著一輛破三輪車的陳生。
陳生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二十來歲的樣子,不太會講普通話。還好楚安然聽得懂粵語,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交流呢。
在路上了解了一下,楚安然才知道謝飛為什麼會出事。說起來,和他們晚上的遭遇差不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卻不想惹到了這裡的地頭蛇,被人抓了起來。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楚安然問道。距離謝飛被帶走,已經過去兩天了,也不知道他情況怎麼樣。當然了,她也能想像的到,落到那些人的手中,謝飛吃苦頭,是難免的,就怕對方打的狠了,會沒命。
所以,他們必須儘快的找到謝飛,不然就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