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綏當時愣了一下,但什麼都沒說,一言不發地繼續下去,眼神裡的火卻熄滅了。
那是她第一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感受到了僵硬和麻木。
這件事後,他們默契地讓這段婚姻變得名存實亡,並轉而在其他人身上尋找快樂,像收集愛人周邊似的進行獵豔。
不過姜紈覺得褚綏簡直瞎了狗眼,他找得那些女人,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像她姐。
而她找得替身們,總有某個地方像他哥。
比如今晚這個,側臉簡直和他哥如出一轍。
“那你著急進臥室幹什麼?不是查崗,莫非是想了?”
褚綏又貼了上去,骨節分明的手覆蓋在她的楊柳細腰上。
極速升高的體溫讓她明白,他身體有股邪火,而且已經快要衝破層層西裝,將她燃燒殆盡。
要說她不想繼續下去,那是騙人的。
但她今天莫名反感和褚綏親近,她嫌髒。
雖然他們各有所愛,可她從來沒有跟那些小白臉有過任何實質性的舉動。
因為她心裡始終覺得,沒名沒分的,不道德。
可褚綏就不一樣了,那種事情簡直就是他最喜歡的愛好。
只要他想,不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他都能做。
所以,她才不信他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當然想,不想也不會來酒店。”
褚綏的眼神落到她身上,當中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這種眼神,她曾經見過。
那次在車裡,她喊褚璉名字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看她的。
“不是有話要跟我談嗎?”
姜紈被他盯得發麻,想到剛才小白花挽著他的樣子,心裡有點不痛快,故意道:“有話快說,我還要找我的狼狗解決生理需求。”
她不知道這樣說褚綏會不會生氣,但她因此體會到一種報復的快感,這就足夠了。
可她還沒高興幾秒,褚綏又恢復了一貫的玩世不恭。
“你這麼喜歡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