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潦倒的霧幕,也繞過唏噓的霧氣,楊震強騎著赤兔馬離開了原地,來到了茶館的不遠處。
‘籲~’
在茶館的方圓十里之地停了下來,也控制著韁繩,韁繩控制著赤兔馬,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赤兔馬在楊震強的控制之下,在原地打了幾個圈,馬嘴邊輕呼了一口氣,也緩緩的停下了它那高貴的步伐,目光緩緩低下,雙耳也在有意無意扇打蚊蟲,如同是在驅趕著蚊蟲一般。
楊震強緩緩控制著赤兔馬,目光也平視著正前方,卻見正前方有著幾顆香樟樹擋在眼前,他繞過這幾顆香樟樹,也向著香樟樹後面看了過去。
只見,這香樟樹的背後不遠處,正是那先前瞧見的白布,只不過白布之上撰寫著的並非茶館的‘茶’字,而是一個非常之晦氣的字型,他看不太清楚,即便是距離白布不遠,也依然瞧不清白布上面寫的是什麼。
反而是白布身後的,也不是什麼建築物,更不是茶館的樣子。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嗎?”楊震強繞過香樟樹,看著白布身後的物體,也在嘴角邊小聲嘟噥著,卻是感到極為疑惑。
如果先前看見的不是茶館的樣子,那又會是什麼呢?
還有,這白布也看著有些滲人,不太像是茶館會用的東西…到更像是人死的時候,出殯會用到的物品,除了四周地上一片空白,沒有死人專用的紙錢外,一切看起來都給人一種,極為不特別的感覺,而這感覺也從心底裡面,說不上來。
反正,也看見了挺滲人的,令人怪不舒服的。
哪怕是路過的遊客見之,也會慌忙逃離此處,或者是繞道而行,也絕不會如同楊震強一般,還鎮定自若的控制著赤兔馬,一臉平靜的打量著四周,面色不帶一絲恐懼的氣色在裡面。
那麼如此一來,這舞門天山的山腳之下,有著這麼一座不是茶館的茶館,和茶館一旁掛著的白布,再加上這霧氣迷濛的場景,這令人見之都會覺得滲人了不少。
此刻。
時間過去了一分左右。
楊震強並未察覺到身旁時間的快速流動,也只是控制著赤兔馬,緩緩的向著那白布處移動,步伐有些緩慢,也有些輕盈。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原本消散的霧氣,也在這個時候,在那舒和的陽光照耀下,緩緩的從地面升了起來。
雖然,霧氣升起的速度並不是特別的快,可那依稀的霧氣加上先前的霧氣,將他來時的路給徹底的隱秘住了。
哪怕是路過的旅人,一不小心,突然闖進了此處,也會在幾秒過後,這霧幕中迷失掉方向,從而被這越來越大的霧幕所吞噬於其中,消失於人世之間。
不過,這些霧氣看起來於平常稀缺的霧氣,沒什麼兩樣,唯一有區別的是,楊震強沒移動一步,這些霧氣升起的速度,也成倍的增加。
楊震強本人,是自然沒覺察到這一突然的現象。
此刻的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前方不遠處的白布之上,因為楊震強也很想搞懂,究竟是自己的視覺錯誤,還是隻是一塊普通的白布。
至於楊靈和夫人二人,在山頂之上還沒徹底的甦醒過來,那些看守者見楊震強還未來到,自然是不敢動楊靈和其夫人的,畢竟上面領導下了規定的,若是動了其妻兒,等待他們的便是家破人亡。
他們這些上有老的,下有小的,也只有想近各種辦法,阻攔楊震強的上山,然後按照規定好的要求,也能夠以正當理由,對二人動手的。
不過,這些看守者們可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他們有百分百的理由相信,既然上面有這條規定,那麼也一定會有這個實力去辦到的。
那麼如此一來,這些看守者們,也不敢拿他們一家老小的性命來做抵注,畢竟家中有妻兒,也只能夠遵守上頭的規定來辦事。
“按照這個點,他應該不會遵守規定及時到場了吧?”
“不管他會不會及時到場,反正我們這些做看守者的,遵守上面的命令來辦事就行了。”
“你說得沒錯。即便,那人遵守了約定的時間,也來到了這山頂之上,老大也自然會有辦法來對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