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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這一巴掌下去

但是就是這樣孫仲暘也依舊不為所動,就如同石雕一樣,沒有生氣也沒有生機。

地上劉義符的屍體還殘留著餘溫,嘴角上噙著的一抹苦笑似乎是在嘲諷著孫仲暘現在的模樣。

母親、妹妹的屍體都是身首異處地散落在地上,孫仲暘就在不遠處任由陸衛明貪婪地舔舐,畫面和諧而又詭異。

終於陸衛明又緩緩走到了孫仲暘的面前,衝著孫仲暘病態的一笑柔聲說道:“就這樣,永遠留下來陪我吧。就像以前一樣成為我的知心密友。”

孫仲暘依舊沒有開口,他已經將自己全數否定,只等待陸衛明的收割。

就在陸衛明溫柔地用雙手掐住孫仲暘的脖子的時候,一個雄渾有力地聲音響了起來:“抱歉了,今天我不能讓你殺他!”

陸衛明似乎沒有聽見那人的話,滿眼只有孫仲暘一人,眼波流轉,柔情似水。

但是那人動作也是很快,直接就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陸衛明的身邊一拳就打在了陸衛明的臉上。

陸衛明直接就被這人打的倒飛了出去。

這人也不想戀戰,抱起根本不反抗的孫仲暘就準備離開。

但是一支飛劍直接就攔住了這人的去路。無奈之下這人也只能放棄了離開的打算,退回到了原地。

“不知是玄師一脈的那位?”這人透過飛劍的一式就已經認出了阻攔之人的來歷,直接道了出來。

“玄師一脈,嚴秋水。”只見一個俊朗星眉的英武男子從這人抱了抱拳說道。

“嚴秋水?今日恐怕你也攔我不可!”看來陸衛明也知道自己可能不會是宗師境界的孫仲暘的對手,叫了幫手前來掠陣。

這嚴秋水也正是天下有的上名號的高手,但是作為玄師飛劍一脈的傳人嚴秋水已經退隱了幾年了,也不知道陸衛明是怎樣將他請動的。

但是這顯然不是現在所應該考慮的,這人得到的命令就是救下孫仲暘,他本不想多招惹因果,但是也沒有辦法了,今天這人並不是好帶走的。

“在下已經是自報了家門,不知你師承何處?”嚴秋水中氣十足地提劍說道。

但是顯然這人並沒有嚴秋水這般坦然,直接扭身就準備離開。

但是嚴秋水哪能順了他意,直接御動飛劍刺向這人的後心。

顯然這人早就有了打算,直接回手打出一個暗器,將飛劍偏離了幾分從自己的身上擦了過去,直接就帶著孫仲暘逃出生天。

見人已經逃了,嚴秋水看了一眼陸衛明直接淡然地說道:“我的原因,和你無關。我會和那邊說明的。”

但是陸衛明顯然對這件事不是很在意,他更想知道的是孫仲暘這好皮囊去了哪裡。

於是他開口對嚴秋水說道:“嚴師是否知道救走孫仲暘的人是什麼身份?”

現在的陸衛明和之前額度他判若兩人,一臉大家族的貴氣,優雅地問道。

嚴秋水也是想知道這人的身份,於是就把心思放在了這人留下的暗器身上,一般這樣的獨門暗器都應該是可以辨別出身份的。

於是嚴秋水點了點頭就去找這人留下的暗器。當他剛剛見到暗器的大概輪廓,就見這暗器自己直接飛了回去。嚴秋水定睛一看,這暗器上牽著一根極細的線,看來這暗器的主人也是老道,並沒有離開太遠直接還將暗器收了回去,避免暴露身份。

嚴秋水也不矯情和陸衛明解釋了一句就直接離開了。

白家中,白瀑流和阿福也都是見到了吃的正歡的陳三鹹。

白瀑流看著這個給他留下巨大心理壓力的男人心境上還是有些畏懼的,但是當他看到段瓔的時候眼中的殺機直直迸發了出來。

感受到這股殺意的小碗直接就是衝到了白瀑流的身邊,但是就在小碗馬上出手的時候,陳三鹹已經一把拉住小碗的手,笑呵呵地說道:“你這一巴掌下去他可能就死了,教訓教訓就可以了。”

說著陳三鹹直接一耳光甩在了白瀑流的臉上,直接將白瀑流抽到在了地上。

這場景阿福見過,陳三鹹的動作和在灼觀海苑抽代富貴耳光的動作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