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場景:
齊照修並不說話,倒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喬安安一臉得意,伏在齊照修的懷裡搔首弄姿——她本就想叫謝暖言看到如此場景——你瞧,你謝暖言是正室皇妃又如何,王爺還是不會寵你!
這就是受寵和不受寵的差別。
謝暖言莫名生出一絲替原主扳回一局的念頭。
若是此時謝暖言開口遷怒,便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若是轉身就走,也無疑是更叫喬安安看她笑話——你還不是沒本事管束男人。
謝暖言怎麼會是軟包子?
她不是!
謝暖言乾脆即不行禮也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兩個人。
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僵持不下……
齊照修的臉色微微變冷。
喬安安也坐不住了,她畢竟是一個妾室側妃,當著正妃的面故意賣弄坐在齊照修的懷裡,說出去並不會多好聽。
“謝暖言,你便是唐王府的正妃,見了王爺也該行禮!你這是目無王法,以下犯上!”
謝暖言輕笑一聲,“你一個唐王府的側妃,跟當家正妃講以下犯上?”
喬安安也冷笑,“便是你也配稱正妃?”
謝暖言並不理她,而是對齊照修說:“前朝商國國君寵妾滅妻,不聽大臣之言,非要立名不正言不順的側妃所生公子為太子——結果這位公子成了商國滅國的根本。”
齊照修的眼睛又一次眯了起來。
這謝暖言——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她不跟喬安安辯解,卻將這矛頭直指齊照修!
“哦?這麼說,王妃是要將本王與那昏君相提並論?”齊照修厲聲反問。
謝暖言絲毫不退讓,“到底是本宮相提並論、還是王爺要步昏君後塵?臣妾不知。”
齊照修還未說話,喬安安便搶話,“謝暖言,你這就是死罪!你竟然汙衊王爺!你以為你說的晦澀難懂,別人便不明白麼!”
謝暖言並不理會喬安安,仍是盯著齊照修。
齊照修一手推開喬安安,“聽懂了還紋絲不動?你還嫌不夠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