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門門科老巢,是一座名為往來客的雅趣藏處,自然是不太正規的那一種。
正門口掛著一副“往來行者皆是門客”的牌匾。是當初那位城門將軍的長子親自提筆。
黑漆金牌匾,周有寶珠環繞。
據說光是這牌匾,就能買下小半座往來客。
穿著軍綠長褲,白色襯衫,叼著煙,撐著一把黑色的傘。
大雨順著傘邊,宛如透明幕布一般垂落。
門前的大漢站的筆直,瞪大了眼睛瞧著這個已經駐足數分鐘之久的男人。
高挺帥氣,不像是窺伺牌匾的下作之人。
今兒是頭牌春香姑娘的場子,寀城大半的風流公子都在等著。眼前這位沒準是哪家有雅興的公子哥。
所以兩人只能盯著,把訊息遞進去,沒敢自己過問。
一位富貴打扮的中年人從屋內走出來,一旁的兩個守門漢連忙抄起傘跟著過去。
“這位少爺,不知道有何貴幹?”中年人面帶微笑,生意人嘛。
“無事,等人。”
中年人一時無語,是位高冷的主。
但敢在往來客門前如此高冷,不是傻子就是真有底氣。
管事閱人無數,只看那眼神就知道這位肯定不是前者。
更何況往來客也沒規矩不讓人站大門口啊。
願意站就站吧。
管事一抱拳,矮了身子“那少爺多擔待自己身體。”
男人不說話,只看著門。
熱臉貼冷屁股的管事也不見惱怒,回頭領著兩個漢子換班,駐足道“後半夜辛苦了。”
換班的漢子連連點頭,叫著不辛苦。
夜班也都是真金白銀啊。
目送著管事離開,兩人再回頭,卻瞧不見那公子哥了。
還不等開口,兩人嘴鼻被同時捂住。
咔!
脖子清脆一響。
被人抱在懷裡拖到陰影之中。
兩個穿著相同服飾的漢子幾乎同時走到原位,朝著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男人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