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堂突然感覺好像自己引了一隻狐狸精進家,不自然的咳了兩聲壓下心裡的躁動,他還是板著臉。
“你還上不上藥。”
“好好好。”
薑糖舉手投降,拿著孟鶴堂的褲子看了看,又跟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看了看。
“不懂情調的男人都是老男人。”
不情願的穿上孟鶴堂的褲子,薑糖皺了皺鼻子。
蒼天,這是什麼醜陋的搭配。
“趴好。”
孟鶴堂坐在床上,開啟藥膏的盒子,薑糖快速的趴到孟鶴堂的腿上,就像是猜準了孟鶴堂不會推開她,孟鶴堂確實沒推開,他今天才發現,薑糖就像塊牛皮糖一樣,總有各種理由粘著他,明明他們剛生完氣,現在她就沒事人一樣該撒嬌撒嬌,該任性任性,完全是個小孩子,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掀起她的衣服只露出了腰間的那部分,他上藥的時候薑糖總是不自覺的抖。
“很疼?”
薑糖點頭。
“很疼啊,孟大叔,你輕一點。”
孟大叔?
孟鶴堂嘴角抽了抽,進門之前還是孟哥,進門之後就是孟大叔,怎麼的,進個門是能讓她年輕幾歲還是能讓他老幾歲。
上完藥,孟鶴堂看薑糖還不打算起來,拍拍她的頭,他腿都麻了。
“嗯。”
薑糖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應了一聲。
“起來,回你自己的房間睡。”
薑糖爬起來,跪在孟鶴堂的床上,東倒西歪的還沒清醒,胡亂的擦了擦自己嘴邊的口水。
“頭還沒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