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白,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黑色新娘跟我說過,你就是叫這個名字是吧?”
“不敢當,客氣了。她這麼叫我而已。”主教說道。
主教給弄得無語了。
這還有什麼客氣的。你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不敢當算怎麼回事兒?
有點兒詼諧,有點兒幽默,白色之下是濃濃的黑色。
這種可以板著臉說笑話的本事也算是另外一種恐懼了。
楊飛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長杖。之所以會有這個動作,是因為他感覺自己過來的,有點兒草率了。
早知道主教是一個這麼難對付的人物。他死都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以現在這個情況而言,和正面對上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楊飛只能再一次清清嗓子,說道:“我是國王。”
“哦。”
哦?這算什麼反應?
楊飛這是第二次看自己手中的權杖了。
他真覺得自己過的有些不太對頭。
因為主教的說法是:“我也稍微懂得一些國際象棋的規則。不過據我所知,不管哪一種象棋,基本上全都是一個規則,那就是全縣最大的那個棋子,實際上是能力最低的那個。你一個國王居然敢往主教面前扎。你是哪兒來的臭棋簍子?”
臭棋簍子!
楊飛這樣的張嘴硬生生沒把話說出來。
他這個人也不應該算臭棋簍子吧。但是面對主教,他總覺得自己的表現有點荒腔走板。
至少,現在的表現完全就不如之前。
主教這個人可真是壓迫人到一個慌亂的地步。
他再次向前走兩步,手中有一樣東西也慢慢的在敲打著靴子。這是一把雪白的三尺長劍。
按照道理來說,一般情況下的三尺長劍是沒有辦法威脅楊飛的。
但是黑色新娘提醒過楊飛,千萬別讓主教動劍,否則這下場會很可怕的。
只因為主教手中的那一柄劍根本就不是劍。
現在楊飛更能夠確定這件事情了。
主教的整個一張臉全都被面具遮著。無論是誰,無論從任何角度看上去,都沒有辦法看到他的臉。
可是站在主教面前,卻能夠感覺到一股透徹具備的涼氣。在他亮出手中,保定之後更是如此。
這股涼氣一直撲面而來,直接順著人的身體擴散到整個背部,然後又從背部來到身前。
一個人硬生生能被這股透心的涼氣包圍兩圈。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神”而不是那個自詡為神的地位的“國王”。
就算君權神授又怎麼樣?眼前才是魔神。
“我一直聽說,你只要張開安全區域之後,是沒有作戰能力的。你的能力究竟被壓制到什麼地步?我還真是挺好奇的。”
“嗯,那你就試試唄!”
主教點一點頭,鼻子裡面哼的這一聲之後,手中長劍轉了一個面。
這個長劍只是反光在楊飛的臉上,便已經足夠讓楊飛膽戰心驚了。彷彿就是一把真的劍進入了楊飛的眼中。
“殺!殺了他。”楊飛混戰了一下口水,慌忙向後退。
他身邊的人則是挺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