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最怕的事情最大的噩夢,曾經想都沒有想過的巨形石碑,居然被楊飛建造出來了。
光,讓太陽的光芒都黯然失色。整個城市都沉浸在一片紅光之中。
天上自然是有的光,但是在紅光的照耀之下,這一片光芒也顯得有些不自然。至於這整個城市更是讓人看不清晰。
強如主教的視覺都已經被遮蓋了。
只剩下一個楊飛在狂笑,
“你是不是從來都不知道國王的本質?你就從來沒有想到過,國王的本質嗎?”
“國王的本質?末日吧。”主教說道。
“對,就是這個末日,也正是這個巨大的聚合!”
楊飛張開雙臂,對著窗外的石碑,大聲的喊著。
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瘋子。
實際上,也是一個瘋子。
不過,卻是一個可憐的瘋子。
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主教會用接下來的招數對付他!
看上去最為省力,但確實是最為厲害的一招,主教瞬移到他身邊伸出食指一直頭戳進楊飛的大腦中。
在楊飛的腦海之中並非是楊飛,而是另外一個人。
主教和蘇雲兮的熟人,任山河!
“我就知道整個國王石碑最後得到的是你。”
主教,或者說是楊少白慢慢過去。
“是嗎?你這還真讓我驚奇了,早知道是我,你剛才不阻止我。”
“因為我八倍裡之外,就聞到你的臭味兒了。楊飛人格變化太大,但是這個瘋狂的人格卻越來越像你。所以我知道這個就是你。不過,現在只剩下咱們兩個人了。我覺得咱們可以鬥一鬥。像個男人一樣,你跟我之間面對面,真真正正的來一場。”
“怎麼,贏得有天下,輸了娶蘇雲兮?”任山河似乎心情不錯。
不過,他心情也沒有這麼好。因為隨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的扭曲而變得越來越不穩定。
如果可以形容的話,他現在就像是一個雪人一般,慢慢的融化,慢慢的變成一灘水。
“這……這是……”
“我想你從來沒有想到過被奪舍的人會是什麼樣的想法吧?現在的楊少白,我想你應該也知道,就是一段記憶的碎片,是我曾經參與到這世界而又退出去之後的碎片。關於這段記憶最終可並不是你。”
“你想說什麼……嗯!”任山河驚呼道。
“我想說的是,在這一次的時間穿越當中,我已經改變了時間線。現在我要繼承的並非是楊飛的身體而是完全體的‘國王’資格。”
“不可……能……”
任山河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是他的身體再也說不出任何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