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原世界,謝念和她的同伴可未做出自殺這樣的事來。
蘇雲兮眉頭緊緊蹙著,剎那間腦中轉過了無數念頭。
而她這幅樣子落在床邊站著的中年人眼中,那中年人的眉頭也跟著緊蹙了起來。
“小凝,你是不是覺得哪裡不舒服呀?”
中年人擔憂的聲音喚回了蘇雲兮的思緒,她直到這時抬頭一看,才見到才發現宋淮令的身後還站了一道瘦削的身影。
那中年人眉目與夏凝相似,蘇雲兮一眼便認出了這是下面的那個律師父親。
“沒感覺哪裡不舒服。”蘇雲兮搖搖頭,目光則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站在面前的中年人。
原身的父母都是成功人士,但是在原生成長過程中,卻並未給予太多的關注和陪伴,因此也就養就了原身古怪的性格。
如今原身的年紀逐漸大了,原身的父母也終於察覺出自己的女兒不願意親近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當初叫教養時錯過的那些機會。
因此,今天學校老師剛一聯絡原身的父母,告訴了下您受傷的訊息,夏父便第一時間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到了醫院。
瞧見面前少女臉上表現出的客套疏離之色,
夏父沉沉的嘆了口氣,剛欲開口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就是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宋淮令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推開房門,讓他看清門外站著的人時,當即便道:“我們出去聊。”
門外站著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想來是來詢問宋淮令關於匿名恐嚇信的事。
蘇雲兮一偏頭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人,卻是立刻開口說道:“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在房間裡說吧。”
她畢竟也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到的確有知情的權利,那兩個年輕警察聽到她這樣說,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應了一聲,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宋淮令見狀,自是也沒有阻攔。待到兩位警官進了房間開口提問,他也是規規矩矩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第一封恐嚇信出現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兩週之前的一個週五,恐嚇信先被人從門縫裡塞進了學生會辦公室,當時我只當是別人對我做的惡作劇,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那第二封出現的時間和地點呢?”警察聽了他的回答,一邊記錄著一邊繼續問道。
“是上週,上週三。”宋淮令垂眼,手指捻了捻衣襬:“這一次的恐嚇信內容和上次差不多,都是摘抄了一段書上的內容。”
“雖然那摘抄的內容有些陰暗恐怖,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是別人的惡作劇,直到這一次……”
說到這兒,他語氣微微一頓,將前一段時間得到那恐嚇信的事說了。
那兩位那位警察聽完他的描述,眉頭一蹙:“這麼說來,這第三封恐嚇信與之前的兩封都有比較大的差異。”
“是什麼,讓這人的恐嚇信內容忽然做出了改變?”
另外一個警官略一思索,問道:“你最近一段時間可有做了什麼特殊的事?”
宋淮令聽到他這樣說,困惑的皺了皺眉,那警官見狀連忙解釋。
“給你恐嚇信的人,可能是因為你最近做了什麼事,受了刺激,才忽然改了恐嚇信上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