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皺起了眉頭,開口應道,“你先等等,我進去看看。”
說完便轉身進了藥鋪,而那陳財主早得了招呼,自然是不會帶著人真往裡面闖,而是就站在門口大聲叫囂,“算你識相,老子要找的是呂家人,你讓呂文學他們出來,老子也不會跟你這藥鋪過不去。”
沒一會兒早上那陳大夫就從裡面出來了,身後還帶著兩個店小二,想必平時這慈仁堂都是這陳大夫說了算。
不過卻仍舊沒見著呂村長父子。
陳財主可不管這陳大夫是什麼人,沒見著呂家人便又鬧騰了起來,“呂文學呢?怎麼沒出來,躲在屋裡當縮頭烏龜麼?怎麼,你們這破藥鋪是打算藏著他不成?”
陳興微微皺眉,卻還是努力保持著風度開口問道,“這位兄臺,你找呂文學所謂何事?”
陳財主應道,“找他要人,他那女兒呂秀秀,居然懷著我的孫子跑了,那可是我兒的種,怎麼能讓他流落在外。”
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秦子衿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混入了人群跟著眾人八卦了起來。
“還真是荒唐,咱青雲縣居然還有這等事。”
“咦,呂家,是不是早上在縣令大人門口鬧騰的那個呂家?那姑娘不是說被李縣令家的小少爺給打的那什麼,不能生孩子了麼?怎麼突然又冒出來個找她要孩子的?”
“我的天,這姑娘可真是不簡單吶。”
“也不一定是那個姑娘。”
“我早上去看過熱鬧,認識那呂家人,一會兒人出來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了。”
人群中議論紛紛,陳財主卻還在找陳興鬧騰,“趕緊的交人,不然我今兒砸了你這藥鋪。”
陳興皺起眉頭,冷聲應道,“你可想好了,我慈仁堂豈是那麼好砸的?”
這時裡面出來個人,走到陳興身邊開口問道,“陳大夫,外面怎麼這麼吵,把主子都吵醒了,主子讓我出來問問。”
陳興的的態度瞬間變了,陪著笑開口應道,“小事兒,不過倒是跟主子有些關係,主子一過來就進屋休息了,小的還沒來得及跟主子稟報。”
秦子衿聽得詫異,這慈仁堂背後之人居然在裡面?
那人挑眉,開口應道,“剛好主子醒了,你去稟報吧,我在這兒看著。”
說完就面無表情的站到了慈仁堂門口,冷冷的看著陳財主等人。
這時候李縣令也終於“聞訊趕來”,身後帶著一眾衙役站到了慈仁堂門口,開口質問,“怎麼回事?我聽說有人在這邊鬧事?”
站在門口那人卻仍舊跟木頭一般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慈仁堂老闆只得上前應道,“小的見過李大人,確實有人鬧事,門口突然來了一群人說要砸了慈仁堂。”
一聽是縣令李大人,陳興自然不怵,一改之前的囂張開口說道,“李大人冤枉啊,是這慈仁堂跟我那兒子的外室勾結,將我那還未出生的孫子藏了起來,小的沒辦法,才跑來慈仁堂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