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連城道:“想了,我說於先生,您的文韜武略咱們誰不欽佩呀,您就趕緊的說出來吧。”
祁淵道:“不錯,尉遲將軍所言極是,於先生您趕緊的繼續吧。”
於幹道:“第一,咱們應當立即對西都城實行暫時特別軍管,儘可能的嚴防王爺在界牌關出事的訊息傳將出去。”
尉遲連城道:“不錯,這一點可真是極其的重要,要知道咱們王爺的事情一旦傳將出去,恐怕這麻煩可真就大了。好在,人家祁爺他們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一路回軍的路上倒也沒有出現什麼意外情況,更是應該沒有把此次界牌關的事情傳將出去。”
宋義道:“不錯,舅父所言極是,祁將軍他們也的確行事謹慎,僅此這一點,祁將軍就值得特別封賞。”
祁淵道:“算了吧,少王爺,末將不過一敗軍之將。這一切還都是吳將軍和陳、李二位將軍他們的功勞。”
吳勝達道:“祁爺言重了,實際上這一次還要多虧尉遲將軍,要是沒有他的運籌帷幄,咱們也絕對不會如此順利、如此迅捷的撤回到西都城。”
李天一道:“不錯,這一次尉遲將軍軍功甚偉,尤其是這沿途的秘密行軍,全都是倚仗人家尉遲將軍的配合。”
陳天意道:“誰說不是呢,人家尉遲將軍藉口臨時調防,讓我們的兵馬搖身一變成了他的麾下,然後這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西都城。”
宋義道:“好了,既然如此,舅父的這一功勞,咱們暫且記下便是,等日後父王回來之後,自會按功行賞便是。”
說到這裡,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於先生,這西都城咱們自是好實行臨時特別軍管,只要藉口有楚軍的奸細混進了西都城,然後趁機內外封鎖便是。只是、只是這其它的地方,是否也臨時採取一些什麼特別措施呢?”
於幹道:“至於這個,老夫我也的確再三的考慮過,但是最後我個人還是認為,暫且不要太過風聲鶴唳,還是儘可能的保持原狀為好。”
說到這裡,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繼續繼續說道:“要知道,咱們秦地地域廣袤,尤其是南北更是綿延上千裡有餘。因此說,一旦咱們突然宣佈什麼臨時特別軍管,那麼這直接和間接的影響可就真的難以估計了。”
尉遲連城道:“不錯,於先生所言極是,要知道這一旦有些許的流言蜚語傳將出去,可真就肯定會引發一連串的連貫反應。屆時要是再以訛傳訛,尤其是再被什麼別有用心之人大肆渲染,那後果可就更加的難以預料了。”
祁淵道:“末將也是這樣認為的,好在咱們這一次行動果決、乾淨利索,只要咱們自己內部的相應人等控制好了,應該
不至於有什麼大的問題。再說了,根據當時界牌關的實際情況,人家對方估計也會嚴守秘密,絕對不會輕易的把此等大事洩露出去。”
吳勝達道:“不錯,幸虧咱們反應的快,甚至就連當地的那個縣令劉琦全都一併軟禁起來,帶回了咱們西都城。至於那些尋常的當地百姓,他們應該至今還是一頭的霧水,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宋義道:“這就好、這就好,既然如此,那麼咱們就依照先生的意思,暫且繼續封鎖訊息,儘可能的為咱們爭取更多的寶貴時間。”
於幹道:“另外,還有一點少王爺也必須立即派人去辦,而且這件事情還真的刻不容緩。”
宋義道:“願聞其詳,還請先生賜教。”
於幹道:“只這樣的,自從界牌關事件之後,王爺便信訊全無,以老夫的意思,咱們當前必須緊急派人去跟他們楚王府掛上關係,以便咱們隨時清楚王爺他們的資訊。”
宋義道:“實不相瞞,即便是先生不說,我也一直在反覆的斟酌這件事情。原本按照當前的情形,咱們自是應該儘快的派出人手,前去主動的跟對方秘密接洽。”
於幹道:“那最後呢,最後少王爺您究竟是如何決斷的?”
宋義道:“這樣,以我的意思,咱們暫且不要有所動作,還是靜候後方的動靜。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對方現在極有可能已經有秘密信使前來了,只是還沒有真正到達咱們西都罷了。”
聽他這麼一說,於幹突然微微一笑,然後捋著自己的山羊鬍子讚許道:“王爺果真沒有看走眼,少王爺您當真是可以讓王爺放心了。”
祁淵道:“什麼意思,敢情於先生您這是在考咱們的少王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