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掌櫃的心慌。
只聽秦麟回應姜東林道:“姜公子,今日秦某若是,就把腦袋放在您面前讓你砍,您是敢砍還是不敢砍?”
“怎麼又來了!”掌櫃一聽秦麟這話,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昨日在芳魁院中發生的一幕。
芳魁只是弱女子,拿了捕不敢砍也是正常,可姜東林就不一樣,他可是武道氏族,殺人是稀鬆平常之事。
掌櫃想打個圓場,卻也沒有膽氣。
姜東林盯著秦麟:“好啊,跟本公子來這一套是嘛?你以為本公子不敢殺你?”
“姜公子若是樂意的話,儘管殺,只不過,有些話秦某還是要提醒姜公子……安靖城雖是姜氏的,但麗州可不姓姜,麗州之上還有西錦州的魏氏,姜公子若是認為姜氏一族有實力跟魏氏抗衡,那就儘管取了秦某人性命。”
秦麟擺出不卑不亢,還順帶威脅的架勢。
姜東林聽得“魏氏”二字,愣了愣。
他盯著秦麟,片刻後才開口問道:“你,你是魏氏的人?”
“非也,只不過我們西錦州的商賈,但凡能做出規模的,又怎可能與魏氏脫的了關係?”秦麟淡笑。
姜東林面部抽搐幾分。
他細想,心間惶恐。
確實,西錦州的商賈,那可不就是魏氏的錢包?
姜東林哪怕再是不爽,也不敢跟魏氏叫板。
“原來你們是魏州主的人。”姜東林站起身,態度來了一個大反轉:“秦公子也太見外了,既然是魏州主的人,應該早些啊,你看我都差點誤會你們了,還以為你們是流寇匪徒。”
“這可真是冤枉了。”秦麟搖搖頭:“我們怎麼能是流寇匪徒,姜公子也太多心了。”
“這不也是為了安靖城百姓的安寧吧,多有得罪,還望秦公子見諒。”姜東林拱手。
秦麟點點頭,也拱手:“姜公子也是為了百姓,秦某佩服姜公子的護城之心。”
“哦對了秦公子,今日可有時間,要不然上我姜府一聚,我讓僕人備上酒菜,算是為秦公子接風。”
都已經來安靖城兩三了,現在才來接風。
秦麟淡笑:“姜公子所言極是,我們來安靖城,理當登門拜訪姜城主。”
“那就定了,在下先行回去佈置晚宴,恭候秦公子到來。”姜東林拱手。
隨後,他帶著一百弟子離開客棧。
王掌櫃算是心驚肉跳了一番,在姜東林離開後,他擠進秦麟的房間。
“秦公子啊,您可差點嚇死我了。”他道。
“有這麼可怕吧?”秦麟不以為然。
王掌櫃道:“您是不知道,姜東林可心狠著呢,安靖城的所有酷刑都是他設計出來了,老百姓要是敢得罪他,就等著求生無門,求死不能吧。”
王掌櫃著話的時候,使勁搖頭,又:“不過,剛剛聽秦公子您,您與魏州主有關係,想來姜東林是不敢再得罪您了。”
“未必,他今晚邀我赴宴,只怕是鴻門宴。”秦麟。
“啊?”王掌櫃愣了愣。
他可沒見過姜東林裝孫子,而剛剛姜東林在秦麟面前,已然是孫子的模樣,又怎會敢擺鴻門宴?
秦麟淡笑,沒有再多,只是在靈氣的讀取下,他知道姜東林並沒有完全相信商隊與魏氏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