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冷笑一聲,道:
“天下姓徐的人多了,難道都與徐灌有關?幾位若是無事,就請回吧,我還要下地幹活。”
說罷,他作勢要關門。
陳昭伸手攔住門,道:
“徐先生,我們並無惡意。只是徐灌涉及一樁舊案,我們需要找到他了解情況。若您知道他的下落,還請告知。”
徐福臉色一沉,語氣也冷了下來,道:
“我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們再糾纏,休怪我不客氣!”
張勇見狀,上前一步,厲聲道:
“徐福,陳少卿是朝廷命官,你如此態度,莫非心中有鬼?”
徐福冷哼一聲,道:
“朝廷命官又如何?我徐福一介草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們查!”
陳昭笑了笑,道:“徐先生,我們只是例行查訪,若您確實與徐灌無關,我們自會離開。”
徐福嘆了口氣,道:“罷了,你們進來吧。”
眾人隨徐福進了院子。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條,牆角堆著些農具,顯然徐福平日以務農為生。
屋內擺設也極其簡單,只有一些桌椅板凳。
一張條桌上供奉著父母雙親的靈位。
此外,家中並無女子的衣物或是裝飾,顯然他是沒有成親。
陳昭掃了眼牆角的麻袋,目光落在麻袋上綁著的繩結上。
那繩結打得極為講究,正是軍中常用的手銬結,普通人極少會用這種結法。
他心中一動,頓時有了決斷。
陳昭轉過身,笑道:“徐先生,您就是徐灌,對嗎?”
徐福依舊搖頭道:“這位大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方才已經說過,我不認識徐灌,您何必一再糾纏?”
陳昭微微一笑,抬手指向牆角的麻袋,道:
“徐先生,那麻袋上的繩結,是軍法司常用的手銬結,用於綁違法犯罪的軍士。
普通人不會打這種結,而您曾在武衛府軍法司任職,自然熟悉這種結法。
這,您又作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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