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說法是為了避免逃出去的病人危害社會,這當然是玩笑話。
既然是特殊性質的醫院,防護肯定都做的很好。
那另一種說法就是適合療養,但陳頌看著這荒草萋萋的模樣,保留意見。
“您好,是來拿陸成奚先生的報告吧。”
“對,出來了嗎?法院那邊我還得跑,麻煩你們了。”
對於不動聲色的催促進度這件事情,作為公司總裁的陳頌實在是頗有心得。
話說的禮貌而且天衣無縫,但也傳達了自己著急的意思。
這件事重要,所以雖然有些危險,也不能讓人替自己來。
“都在這個檔案袋裡了,您慢走。”
“對了,麻煩把這個交給他,我就不見面了,謝謝您。”
陳頌收回手的時候,已經沒有信封了,她點點頭,就開車離開了。
其實她預想的是,自己跟陸成奚見面,說幾句話,然後警告一下再走。
但拿到結果,心裡卻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也許是心底裡不喜歡這個地方,感覺危險性高,而且訊號不好,如果出了事都不知道怎麼聯絡認識的人。
她幾乎把車速飆到了最高,還好這裡限速但地廣人稀,沒什麼危險。
到了市中心,陳頌的心才稍微放下來一點。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自己去了,正巧,鄭南辰還是不放心,電話這個時候也打來了。
“怎麼樣?”
“都辦好了,我拿到結果了,不過還沒看。”
“我打算差人去幫我辦理申請……”
話還沒說完,鄭南辰就打斷了,
“這事你最好自己去辦,也看看結果。”
多餘的他沒說,但強調一次也足以讓陳頌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都最後一步了,也不用著急這麼快就避開陸成奚的所有痕跡。
至少要讓事情辦的完滿才好。
於是陳頌答應了,掛了電話,在車上開啟檔案袋。
心情本來應該平靜無比,但意料之外的很在意結果,直到確認性的語句映入眼簾,陳頌又仔仔細細的看完了整個診斷書,這才安心。
她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鄭南辰,
“我看了,的確是,已經確診了,那我現在就去法院。”
“好!我在家等你。”
鄭南辰人已經在廚房了,袖子捲起,砧板上還有新鮮的掛水蔬菜,儼然是準備給陳頌做一桌子慶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