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寧昭著實擔心了許久。
現在看到好好的靳淵出現在自己面前,寧昭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寧昭抽了抽鼻子,抬手推開靳淵,嘟著嘴,不滿的問道:“你還知道你失約了,你到底去哪兒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聞言,靳淵又是心疼又是欣喜,雙手撫上寧昭的肩頭,低聲問道:“阿昭可是想我了?”
“誰想你了!”寧昭拒不承認,否定的相當乾脆,“你無聲無息的,我不過是擔心你罷了。”
“哦,原來阿昭是擔心我了。”靳淵話音帶著些笑意,又湊的近了幾分,說話的熱氣噴灑在寧昭耳邊。
寧昭忍住那種顫慄感,臉頰迅速的紅了起來,辯解道:“我沒有!”
“呵。”低低的笑聲灌進耳中,寧昭的身子忍不住一顫,耳尖也紅了起來。
“阿昭口是心非的模樣可真美。”靳淵愛極了她這幅模樣,動作更加大膽起來,嘴唇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耳尖。
“你!”寧昭趕緊退後兩步,氣急敗壞的瞪著靳淵,然而這一眼不僅沒有任何威懾力,倒是雙目含春,更有一番韻味。
靳淵心裡發癢,但也不敢逗得很了,好不容易才相見,若又落跑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靳淵微笑起來,伸手來住寧昭的小手,帶著人來到石桌前坐下。
寧昭嘟著嘴,小臉還紅著,被人按著坐下,就是不去看靳淵。
靳淵坐在她對面,雙眼一瞬不捨得離開她身上,就這樣你看我躲半晌後,靳淵才又開了口,“前些日子陛下安排了差事,比較急迫。便來不及跟你道別,我一回來便來尋你,才知道府上正在辦喪事。”
聽著靳淵的解釋,寧昭心情好了些,這才獎賞般的看著他,問道:“什麼事情這般著急?現在是辦好了?可遇到什麼危險?”
一連好幾個問題,靳淵笑了笑,握住寧昭的小手,搖頭道:“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時間比較趕,已經辦妥了,沒有遇到危險。”
寧昭點點頭,又不說話了。
靳淵捏捏她的手,說道:“本來想去府上看看,可我回來時,弔唁已經結束,我也不便前往這才沒去看你。”
“看我作甚。”寧昭嘟著嘴,“跟我又沒關係。”
“嗯,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你。”靳淵牽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寧昭指尖微顫,想要抽回手,卻被靳淵捏的更緊了,剛退下些許熱意,又冒了起來。
她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靳淵,手背上的熱意,還有那若有實質的視線,灼燒著她,她的頭更低了些許。
“今日我們出去吧。”靳淵摩挲著寧昭的手背,聲音也沉了許多。
“去、去哪兒?”寧昭嚥了咽口水,問道。
“之前約好了故地重遊,阿昭的謝禮我可一直惦記著。”靳淵笑道。
“可……”寧昭看看外面,猶豫道:“幾日沒來,醫館都是師傅一人……”
“既然已經幾日不在,又何必在意這一日呢?”靳淵打斷了她,說道:“我相信孟太醫也不會介意多忙一日的。”
“可是……”寧昭依舊拿不定主意。
她還要跟孟遂商量擴建的事情,已經耽誤了這麼久,她不想再耽誤下去了。
“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