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累,靳淵也跟著受累,寧昭又是心疼又是溫暖,自己想在開業之前休息幾日,也能讓靳淵好好休息一下。
“小姐,大人回來了。”清蟬從院外跑了進來,笑眯眯的說道。
寧昭聞言,站起身就朝外走,剛走到門口,迎面便撞上了靳淵,隨即一把被人摟了個結結實實,“這麼著急要做什麼?”
耳邊是熟悉低沉的嗓音,寧昭仰頭看他,笑了起來,“當然是迎接我夫君啊。”
靳淵也笑了起來,伸手在寧昭臉頰上摸了摸,說道:“現在接到了,夫人還想做什麼?”
“晚膳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今夜我陪大人用膳。”寧昭說道。
兩人已經多日沒有一起用膳了,寧昭成日陪著那些人吃飯,靳淵還是有些吃味的,如今人回到自己身邊,靳淵才有了踏實感。
兩人溫馨的用了晚膳,便早早回房休息了,一連多日的疲憊,總是在一場好覺中緩了過來。
“後日我跟皇上告了假,跟你一同出席酒樓的開業儀式。”早膳結束,靳淵放下碗筷,朝寧昭笑道。
上次錢莊開業,靳淵風塵僕僕的趕回來,晚上還大罪了一場,想在想起來,寧昭都忍不住莞爾,聞言,寧昭點點頭,回道:“有大人在更好,不過大人可別在喝醉了。”
尋常喝不醉的人,一醉酒太折騰人,寧昭可吃不消。
感覺到明顯的嫌棄,靳淵挑眉,說道:“夫人可是在嫌棄為夫?”
寧昭趕緊搖頭,笑道:“我哪兒敢啊,只是醉酒傷身,我擔心大人身子而已。”
嘴上這般說著,表情卻出賣了寧昭,靳淵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寧昭臉上捏了一把,見她嗤牙咧嘴的可愛模樣,這才滿意的收了手。
兩人一同離開了尚書府,靳淵去了皇宮,寧昭則沒有去酒樓,而是去了醫館。
孟遂回來了。
寧昭昨日便收到訊息,想讓孟遂好生休息一下,這才沒有當時便去打擾。
酒樓開業自然少不了邀請孟遂,這是自己的師傅,寧昭便親自前去邀請。誰知寧昭剛到府上,還沒來得及詢問孟遂一路可還開心,便被孟遂拉到書房,去研究孟遂收集回來的藥方了。
“這次出行看來師傅收穫頗豐啊。”寧昭看著擺滿了書桌的藥方,還有些是寫了一般未完成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可以想見,此次出行孟遂定然是歡喜了,就是可憐了孟夫人,明明是出門遊玩的,卻又被孟遂強行拖著,跟一對藥方大眼瞪小眼了。
“嘿嘿嘿……”
孟遂得意的笑了起來,伸手拿起其中一份藥方,在寧昭面前晃了晃,笑道:“這是當然,此行不虧啊!看到沒有,這便是徐大夫治療外傷的方子,裡面有他們家祖傳秘製的藥方,可以很好的清理創口,防止膿變惡化。”
“我跟徐大夫交流了許久,改變了其中一兩味藥材,如今不僅僅保留了它原本的效果,還能有效的止血生肌,可謂是外傷聖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