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對你幹些什麼的,這點人性還是有的,不過你們兩個就要受點苦了。”
李文海脫去兩夫妻的衣服,將兩人捆綁在十字架上,手術刀在他的手中飛速揮舞著。
許久之後這個世界的李文海醒過來,睜眼的瞬間他差點再次昏死過去,滿屋的血跡如同藝術家的作品,神秘而瑰麗。
沒一滴鮮血都沒有胡亂潑灑,將整個房間變得抽象。
他將目光投向沙發,那是兩具潔白的人骨,一高一矮如同雕塑一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沙發背後的十字架上套著兩塊完整到看不出任何一絲破壞痕跡的人皮。
如果不是那空洞的眼眶,還有規整的擺放在茶几上的眼球、舌頭、大腦,以及各種內臟器官。
完全不會被認出來已經被人剝了皮。
李文海看著已經嚇傻了的自己發出笑聲,蹲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臉,慢慢的說道“其實我一開始並不想殺他們的,是你讓我下定了決心。”
“為什麼我就要活的這麼慘,活在一個變態的家庭中,變得骯髒下作,看待整個世界都找不到光明。”
“為什麼你就能夠活在一個父慈母愛的環境裡,我們明明是一個人啊。”
“既然我享受不到的生活,那麼作為另一個我的你絕對不能幸福。”
“想哭嗎?那就哭出來吧。”
李文海拍打著那個已經徹底呆若木雞的自己,然而對方卻是張大嘴嘴眼眶中流轉著淚水,一動不動。
“沒事,你還能讓我更加快樂。”
李文海將這個世界中的自己拖進臥室,一塊一塊的捏碎他身體中的每一塊骨頭。
看著痛不欲生的自己,李文海發出了癲狂的笑聲。
整棟樓都被這恐怖的狂笑給嚇得不輕。
渾身是血的李文海走出家門的那一刻,圍觀的鄰居們齊齊的向後退了一步。
李文海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美妙,這些熟悉的面孔終於可以再殺一次。
上回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能夠一個一個誘殺,手法終究不夠嫻熟,錯過了許多美好。
現在他可以享受每一個生命的終結,他愛這個世界!
……
另一邊的田虎卻是和雲莉站站在自己家對面的大樓上遠遠的眺望著正在做飯的母親,雲莉說道“你為什麼不去認親呢?”
田虎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我查過了,我爸媽在這個世界上生的是個女兒,還是品學兼優的那種,不像我之前那樣走到哪都會讓學校被炸。”
雲莉捂著獨自哈哈大笑“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女版是什麼樣子,我覺得伯母好賢惠啊,居然會做這麼多菜。”
田虎憨憨的笑著“不去了吧,我們就算隱身也會嚇到他們的,不過我爸媽做菜是挺好吃的,以前家裡窮但我媽做紅燒肉的水平卻是最高的。”
雲莉眨著眼睛說道“我要是有伯母這麼賢惠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男人哦。”
不解風情的田虎似乎沒有聽到雲莉的話,透過千里眼不斷看著廚房裡面端走的菜,不斷的咽口水。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田虎從懷中掏出一個保鮮袋,裡面裝著幾塊色澤紅潤的五花肉。
油光水滑,似乎剛剛才加熱過。
雲莉白了一眼田虎“我也嘗一口伯母的手藝,以後學學。”
田虎有些不捨的把筷子給雲莉,說道“給我留一點,我是偷昨天放在冰箱裡的存貨,就拿了這兩塊。”
雲莉夾起一塊細細的品嚐起來,誇讚道“伯母的手藝真好,肥而不膩,甜度也適中,比酒店裡的好吃多了。”
“嘿嘿,我就說了吧我媽做紅燒肉可是一絕。”
田虎接過雲莉遞回來的筷子不好意思的開始吃,狼吞虎嚥之後還是有些不捨。
雲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快回去吧,兩座城市來回還是要花點時間的,被隊長髮現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