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公寓樓內,整日酗酒成性的丈夫一巴掌甩在妻子的臉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讓柔弱不堪的女人摔倒在地,男人腳下一滑坐在地上,睡眼惺忪的他依舊不忘伸手去摸地上的酒瓶。
忽然間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一陣奇異的清香,本來昏昏欲睡的男人突然打起了精神。
朦朧的雙眼前出現了一個穿著紫色舞娘裝扮的風騷少婦,將酒瓶遞給了男人。
“嘿嘿,美女你來我家有什麼事嗎?”
看到男人那猥瑣的樣子,一旁的妻子大驚失色,她的眼裡可不是什麼風騷少婦在搔首弄姿。
舞娘將尖銳的高跟鞋底對準了男人的眼球,就在男人伸手作出抓握的時候,妻子想要大叫卻被一雙溫潤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眼睜睜的看著舞娘一腳跺下,血漿順著高跟鞋被扯出,舞娘掏出一塊手帕仔細的擦拭著鞋跟的血跡。
妻子連滾帶爬的撲到丈夫的屍體上,哭喊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來要殺我老公。”
舞娘厭惡的看著不停哭喊的女人,看到她居然抄起了茶几上的菸灰缸,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提在半空中。
已經陷入瘋狂的妻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菸灰缸砸向舞娘的頭上,碎裂開的菸灰缸卻沒有在舞娘的身上造成任何一絲的傷口。
舞娘像是擰瓶蓋一樣直接掐斷了妻子的脖子,再一拉將其人壽分離,丟垃圾一般將腦袋扔進垃圾桶。
“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不自愛的女人,才會讓這些骯髒的男人騎在女人的頭上作威作福,男人可惡,你們這些下賤的垃圾更加可恨。”
舞娘如同主人一般躺在沙發上,臥室裡面出來五名同樣裝束的少女,雖然略顯青澀,但眉宇間皆流露著狠辣。
舞娘看著之前捂住女人嘴的少女說道“你是在同情這個母狗嗎,想想如果你是她的女兒,你的童年會怎麼度過,被這個廢物一樣的男人沒事打一頓,還是被這隻母狗抱著你痛哭,還是把怨氣發洩到你身上,不記得你的父母是什麼樣子了嗎!”
被呵斥的少女連忙收起臉上的憐憫,舞娘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我們女人太心慈手軟了,才會讓這些狗男人作威作福,你們要記住今天你們的冷血和殘忍都是為了明天更少的姐妹受苦,就算這只是一個劇情世界,我們也不能忘記自己的使命。”
舞娘開啟電視正在播放美國總統之女伊芙的女權宣言,臺上風情萬種的伊芙自信洋溢的發表著宣言,大意就是要建立起一個屬於女人的政權,既然現在人們可以不用再為了食物發愁,女人為什麼要為了生存和男人在一起,幾千年來女人一直是男人的附屬品,受盡了壓迫,而忍受壓迫的原因不外乎是生存的問題,現在男人的軍隊已經被解散,我們女人就應該站起來為自己爭取權力,要讓男人為幾千年來的傲慢和罪行付出代價,要讓男人成為女人的附屬品幾千年。
“真是一位高尚的女士,沒想到在這個劇情世界居然會有這麼有遠見的人,我們應該幫助她。哪怕這個世界最終會毀滅,我們也要讓女人的權力存在過。”
一名短髮少女擺弄著手中的匕首說道“花姐姐,我們這次的任務應該怎麼辦,那個超智還有背後的超主有點難搞哦。”
舞娘摸著下巴說道“這確實是個問題,地球的所有生物資料讓我們去一個個收集也不太現實,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混進科學中心吧,反正他們要給超智服務,只要隱藏的好,我們待上幾十年就可以完成任務。”
舞娘從胸口摸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滴下一滴黑色的液體,地上的兩具屍體連同血液頃刻間化作飛灰。
手指不斷挑弄著自己的波浪捲髮,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題“如果有機會,這次一定要殺掉神州隊的隊長,這個負心漢已經上了我們紅虎軍團的必殺名單。”
另一名可愛的長髮少女問道“那個24號小隊真的就是當年白虎王的隊伍嗎,聽說現在他已經有了隊員,我們這點人能殺的了他嗎?”
舞娘冷笑一聲“這個只會到處發情的野狗,現在被諸神連續針對了兩次,就算還有一些底牌,我們也能全身而退,雖然間蒼雲子那個下賤的東西自己要死我們管不著,但對於渣男我們一定要除惡務盡!”
一直在角落裡敲擊鍵盤的盲人少女問道“可是惡魔小隊應該怎麼辦,情報上說他們三個月前就被楚浩然給團滅過,一般來說就算重新招納新人也要半年的時間才會重新進入避難所,否則就只能成為三不管隊伍,以為自己待在所謂的主神空間。”
舞娘思索了一下“暫時就不要太拋頭露臉吧,我們先摸清楚情報,找到那個黑人然後潛伏科技中心這是第一目標,第二目標是擊殺楚浩然的神州隊,至於惡魔隊只要不礙事我們也不多事。”
說完話幾人全部換上行頭走在氣氛壓抑的大街上,和楚浩然不同的是她們降臨的地點是中國,而中國在這次的表現中是相當令人驚訝的。
非洲的國家已經開始歡呼雀躍,他們從國家領導人到普通人都期待著外星人的降臨,這反而使得混亂的地區變得和平下來。歐美國家則是處於社會秩序半崩潰的情況,軍隊基本保持觀望狀態,社會矛盾衝突爆發,警察人手不足,索性隔岸觀火以求自保。
而中國雖然也受到了一些情緒上的影響,但整體而言還是保持著之前的秩序,只是在政策上作出了一些調整,調整市場經濟崩潰帶來的連鎖反應。
花盈走在大街上看著四周依舊趕赴工作的上班族,不屑的說道“真是讓人噁心的國家,縱容女人被壓迫,一點沒有歐美的反抗精神,這些男人長的醜、油膩、短小無能,還天天對女人評頭論足、想入非非,賺的錢就比女人多一點點就要把自己當大爺,動不動就家暴,真是噁心至極。”
青州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