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首都,直飛c國,沒有回程票,沒有歸期……
她打算一走了之。
慕少言突然冷笑了起來,指腹扶額,笑聲陰沉冷鬱到了極點。
懦弱?
她的行為,可跟懦弱扯不上半點關係。
接下來的兩天,警衛又源源不斷地傳回訊息——
我們在c國首都國際機場13號出口,找到了稚寧小姐扔掉的手機卡。
稚寧小姐離開首都,前往j市。
稚寧小姐離開j市,前往t市。
最後一則訊息,是稚寧失聯。
她在一個漁島,登上一艘出海的船之後,徹底失聯。
這個漁島周圍有成百上千個海島,島與島之間,只能乘船,而漁民的船無須實名登記乘坐。
稚寧失聯的第一個月,慕少言近乎瘋狂。
第二個月,仍舊沒有她的訊息。
第三個月,他似乎忘了這個人,一切恢復如初。
……
異國他鄉。
放在枕邊的鬧鐘一響,稚寧便渾身一激靈,坐起身。
打著哈欠,抓了抓頭髮,她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拿過手機把鬧鐘關上。
洗漱,換衣服,早餐就簡單的兩片吐司,摸上一勺藍莓醬,就著一杯牛奶,不到三分鐘,解決了早餐。
拿起包,她火速出門。
前往今天第一份工作的地點。
離開s國時,她幾乎沒帶什麼行李,只帶了幾套常穿的衣服,沒拿慕少言給的黑卡,而她的錢有限,幾乎用在了乘坐交通工具上。
熬了三個月,捉襟見肘,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同時打兩份工。
白天在甜品店裡工作八小時,晚上,到當地會員制俱樂部當侍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