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麼強行讓人吃的麼?”
慕少言腦袋往後躲,稚寧覺得他是在嫌棄,蠻橫地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筷子再次把蝦滑喂到她唇邊。
“很好吃的!”
“好吃你怎麼不吃?”他垂眸,睨了她一眼。
稚寧扁了扁嘴,“好心跟你分享美食,你卻這麼曲解我的意思,過分!”
“有你過分麼?”
他還是很介意的吧?
稚寧收回圈住他脖子的手,筷子也放了下來。
他遲遲沒有吃的蝦滑,也落回了她自己的碗裡,低著頭,稚寧腦袋垂得很低,“你不想吃就算了,不勉強你。”
手往一旁伸去,握住水杯。
用力握緊,端了起來。
喝了兩口,她便倉皇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慕少言左等右等,遲遲沒看到她回來,便起身去尋人。
洗手間裡沒有她的身影,他若有所思,邁步上樓。
在臥室裡找到了她。
身子在沙發上縮成一團,手裡捏著兩張紙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稚寧,被突然出現的他,看了個正著。
一時間,不知所措,呆呆的望著他。
抽泣的聲音,還在繼續。
慕少言反手把門關上,黝黑深邃的眸子,緊凝著她,一步步靠近。
修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略微一用力,迫使她抬起頭。
“還要哭多久?”
說去洗手間,結果跑到臥室裡來哭。
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