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你知道我風渺落的存在，故意打聽我收徒的意向。”

“水凝月，你很偏激，像你這樣的人，我殺你問心無愧，你利用溫拂酒，攛掇雲清，故意洩露陰陽冊的秘密，讓我自責而死，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

“水凝月，或許我當初收你為徒確實是錯了，但我付出四萬年的修為為你凝聚聚水珠已經還了你。”

說道這兒，鳳翎落眉目一擰，身子一彎，冷冷的看著跪坐在地上的水凝月。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水凝月仰著頭，痴痴的看著鳳翎落。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曾經的師父。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鳳翎落歪著腦袋，喃喃說道。

說罷，她直起身子，一手掐訣，輕輕翻轉，一顆碧藍色的珠子展現在鳳翎落的手中。

“這就是真相！”

說著，鳳翎落將手中的珠子推送在水凝月的面前。

看著那顆珠子，水凝月明白了一切，原來在鳳翎落打斷他的魃毒術之後，在自己體內的那顆避水珠帶著自己的記憶以及曾經的回憶迴歸鳳翎落的身體。

“話盡於此，水凝月，你害我至此，該上路了！”

鳳翎落輕飄飄的說道，猶如當年鳳翎落收水凝月那般溫柔。

“好！師父！”

水凝月閉上了眼睛，能死在鳳翎落的手中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月月，對不起！”

鳳翎落緊緊的咬著唇，凝出一把匕首，輕輕的，溫柔的推送到水凝月的心臟之處。

心臟接觸到鳳翎落手中匕首的那一刻，水凝月的心臟就像是一顆種子，生根發芽，綠色的枝蔓長出了水凝月的身體，穿透了水凝月的面板，徹底的將水凝月的吞噬。

看著長成鯤樣子的枝蔓，鳳翎落鬆了一口氣。

“水凝月，不傷及你的魂魄，這算是我還你的！”

說罷將手中的匕首往後一扔，匕首就像是一團金色的火花落入藤蔓，一瞬間，藤蔓就燃燒了起來，將曾經的水凝月帶走。

君邀羽和梵無渡從鳳翎落說話就倍感震驚，也沒有打擾鳳翎落。

等鳳翎落做完一切，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