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晚棠正和月華、霍苓說話。
李王妃做主,把程娟送到了外地。
李王妃不慣著程娟毛病——我兒子為了你已經仁至義盡。倘若他不介意你過去,那是你有福氣,我也不會反對。
但是他根本不喜歡你,你對自己殘花敗柳的情況還沒有點數,那我就容不下你了。
李王妃乾脆地給了一筆銀子,讓人把她送走。
程娟不想走,也哭了,但是李王妃不吃這套。
在霍時淵成親之前,她就已經讓人把程娟送出了京城。
月華雖然也覺得程娟這般不對,但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意,到底也不放心,所以親自把她送到了住處,妥善安排。
最後程娟也沒有說徹底放下,但是月華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她為此還錯過了霍時淵和魚晚棠的婚禮,這是剛剛才回來,所以立刻來找魚晚棠說話。
霍苓則是這些天,都有意避開,大概也是想給霍時淵和魚晚棠創造更多獨處的空間。
今日若不是月華拉她來,她應該還不會過來。
“……我也是回來之後,被銀芒提醒,才想起來,我一個多月沒來小日子了!”
“啊?那是怎麼回事?”
“有了唄。”月華雖然裝得不以為然,但是眼底的喜悅,還是出賣了她。
“真的?”魚晚棠驚喜道,“那真是太好了,現在才一個多月?那你得穩妥一點。椅子硬不硬?秋荷給月華拿個墊子來。”
“不用。”月華擺擺手,“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安大夫也說了,該吃吃,該睡睡,其他的事情都別想。”
銀芒非常緊張。
他直接找了安大夫來診脈,聽說真是懷孕的時候,整個人傻了一般,手足無措。
魚晚棠笑道:“那你聽大夫的。明日我問問安大夫,你能吃什麼補品,回頭開了庫房給你取。”
“銀芒都問過了,安大夫說了,不用瞎補。”月華道,“我胃口一向很好,現在也沒什麼感覺。”
霍苓好奇地看向月華平坦的小腹。
“不用看,現在就是個小豆芽。”月華大大咧咧地道,“銀芒才好笑呢,跟我說什麼胎教。”
一根小豆芽,能聽懂什麼胎教?
就是她現在活了這麼多年,也聽不懂那些陽春白雪的曲子呢!
她的孩子,肯定隨她。
不管男女,以後能打就行,不吃虧。
魚晚棠被她逗得忍俊不禁。
霍苓則道:“娘肚子裡什麼時候才能有小豆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