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林霜兒,夜北承就心中煩悶。
他差點忘了今日來找白譽堂的初衷,原本是想讓他陪自己喝酒解悶。
看出他心情不順,白譽堂問:“夜兄今日來找我,不單單是為了來看望我吧?”
白譽堂可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
夜北承道:“本王心情不順。”
白譽堂道:“是因為林霜兒?”
除了她,白譽堂再想不到其他。
“聽聞新科狀元當著眾臣的面駁了皇上的賞賜,只向你討要一個婢子。”白譽堂頓了頓,抬眸看向他,道:“齊銘想要的人,是林霜兒吧?”
話音剛落,就見夜北承一張俊臉黑沉。
他猜對了。
夜北承有些氣惱:“她想要離開侯府,然後去找齊銘!”
白譽堂沉默。
他早就聽說,齊銘與林霜兒早已定下婚約,兩人情投意合,一個想娶,一個想嫁,本就在情理之中。
可不知為何,白譽堂心裡還是有些難過。
無論是夜北承,還是齊銘,他好像都不能坦然接受。
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參與這些,唯有做一個旁觀者。
白譽堂問:“夜兄如何打算呢?”
夜北承正是因為此事煩悶。
林霜兒軟硬不吃,雖表面看著柔弱,可骨子裡卻倔得很!
若他拿她有辦法,他就不用到白譽堂這來了。
見他不語,白譽堂道:“你為何不將注意力轉移到別人身上?”
夜北承不解:“如何轉移?”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林霜兒!滿腦子都是那些齷齪的思想!根本轉移不了!
“聽說長安街有一處好地方,專供人消遣,男人只要到了那,一切煩惱都會消散!”白譽堂道。
長安街有這麼好的地方?
夜北承表示懷疑,他怎麼就從未聽過?
白譽堂道:“是不是真的有,夜兄隨我去一趟便知!”
馬車停下,夜北承與白譽堂一前一後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