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的話,老祖受了委屈!”
賴熊的仍舊面無表情的說著。
老祖開啟從懷裡摸出一隻圓形盒子,指頭伸進去蘸了點有些粘稠的液體,嘴裡唸叨幾句後在桌子上畫了起來,“這些都不重要,賴熊,你跟了本老祖有多少年了?”
“回老祖,整整16年!”
老祖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說道:“不妙,不妙啊!我也老糊塗了,期限已至,恐怕這次不是你去就能解決的了!”
“老祖要親自出馬?”
賴熊問道。
“是的,占卜屍油畫出的天機圖很不妙啊!你速將斧柄上的紅繩摘去,我們這就出發!”
老祖伸手一揮,桌上屍油繪出的一幅冶煉房內的激鬥圖案隨即消失。
“是!老祖!”
賴熊得到命令轉身打算回去準備。
“等等,命屍兵在山下駐守,保護居民平安!”老祖摸了摸白鬍命令道。
“是!”
賴熊走了出去。
“這孩子,你要不是今天耗損了本老祖十年修為,本老祖差點就忘記了壓在肩上十多年的這個重任了!呵呵呵呵!”
玩屍老祖自言自語說罷後隨意將手一揮,身旁一道厚重的巨石門緊密的關閉了起來。
“什麼?你們把髮絲扯斷了?”
姜府前院的石橋邊,秋兒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別吵別吵,娃娃在我口袋睡覺呢!”
幸村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秋兒安靜。
“噓什麼噓,你不傻了就了不起了是不是,你們知不知道髮絲扯斷了我的行蹤。。。算了算了,真服了你們了!趕緊走吧!”
秋兒一骨碌爬了起來,拾起匕首插回鞘中。
“接下來你們要去哪裡?”
姜城遠處的山崗上,臨落問幸村和秋兒。
“不知道,我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這傢伙還在睡,我想等他醒了問清楚自己的身世。。。”
幸村瞅了瞅自己的口袋,有些唏噓,種種跡象已經表明他不是個簡單的人,記事起獨自在村裡生活,從沒有人向他提及過自己的父母是誰,從哪裡來,該幹些什麼。
“你什麼意思?入玩屍派做了我徒弟還想叛師是不是?本姑娘去哪你都得跟著!別以為自己機靈點了,又得了個蛋生出個娃,就可以自己混了!”
秋兒使勁戳了戳幸村的胸口說道。
“我可不是這麼想的,問題是你打算去哪呢?我的美人師父?”
幸村一臉無辜的問道。
“現在事態緊急,姜家已經被毀了,姜城也會逐漸衰敗,我有件急事要去南郡一趟,那裡可能會比這裡更加危險,雖與你們有緣,但是我也不願你們犯險!咱們有緣再見吧!”
臨落從口袋裡摸出發珠,本想習慣性的將長髮束起,看到發珠線已斷,無奈的嘆了口氣。
“一起經歷了這次磨難,大哥你說這些話是不是見外了?你說的危險一定還是妖魔吧?想知道身世,我還需要從它們那裡入手,你這趟我是跟定了!”
幸村說罷與秋兒相視一笑。
“白虎的重傷一時半會也恢復不了吧?你也是重傷在身,能少得了我們這麼強力的幫手嗎?我們一出手。。。。呃。。。”
秋兒說的正興高采烈時,突然捂著胸口顫抖起來,脖子上的筋脈根根爆起,雙眼也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血絲。。。
“遭了,是被血魔抓傷時的屍毒發作了!”
臨落一把將幸村推開,解下降魔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