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刑天,你看幸村的表情,應該是遇到了阻礙。。。怎麼辦?”
娃娃焦急的望著面目表情異常痛苦的幸村說道。
“沒有辦法,融入神源的事要靠他自己,我們只能這樣看著!”刑天神情凝重的說道。
娃娃託著下巴沉思了一番,道:“不,我覺得我們可以幫忙!”
“怎麼幫?本座都不知道的事你還能知道?”
刑天不高興的說道。
突然,只見這娃娃噌的一聲從意境中的高處跳了下來,張大嘴巴對著幸村便喊:“幸村,加油!幸村,加油!”
“嘭。。。!”的一聲巨響,娃娃這才喊了沒幾句,便捱了刑天一記重拳,道:“你腦袋壞掉了是不是,越是這個時候他便越需要靜下心來,你這樣一頓胡喊,只會將他的心神打亂,導致神源潰散,輕則一敗塗地,重則脈斷人亡!”
“不喊就不喊唄!你打什麼人啊。。。?”
娃娃捂著腦袋,委屈的躲到一邊小聲嘟囔道。
幸村自是聽到了娃娃的吶喊,此刻的他正在與自身的神源進行著殊死較量,當然沒有工夫理會娃娃如豬叫般的助威,只是輕輕舒了口濁氣,繼續從丹田內層將神源往外層的火屬性神源身上引入。
“怎麼會不行。。。這樣下去我只會最終將神源耗盡而亡,得趕緊想辦法。。。”
再一次注入失敗後,幸村已然意識到這樣強行注入不是個辦法,終究也得不到自己神源的認同,只是究竟該如何是好,他心中卻也是沒了底。
“靜下心來。。。細細冥思!”
刑天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確實,這幾次神源的注入已經讓幸村在疲憊不堪的同時也亂了原本心中的寧靜,他只顧著強行將神源往刑天賜予的火屬性神源中引入壓制,並沒有去耐心的循循善誘。
聽罷告誡,幸村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他並沒有立馬再次發動神源去注入,而是閉眼冥思了起來。
“靜下心來。。。我該如何去做。。。我該如何去做。。。”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前為之一亮,隨後連忙揮手運轉,隨即輕喝一聲,周身竟泛起了赤紅色的光暈,猶如冬日裡的暖焰徐徐燃燒。
“他。。。他這是。。。?”
娃娃驚訝的指著幸村問道。
刑天瞪大眼睛盯著幸村瞅了片刻,驚訝之餘思維轉動了這番,這才哈哈大笑起來,道“看來本座能寄宿於他體內決不是偶然,應是上天的眷顧和歸還對我的虧欠啊!”
“此。。。此話怎講?”
娃娃不知道刑天所言何意,愣了半晌問道。
“你難道看不出嗎?這小子聰明至極,引自身神源注入不成,便直接爆發了本座送於他的神源,此舉看似令人捉摸不透,實則是最簡單有效又最暴力的辦法!”刑天嘿嘿笑著,望著幸村激動的連連點頭。
“是什麼辦法?不會是將你的神源爆發出來,然後去和他體內的神源打架吧?”
娃娃聽罷滿是驚奇的問道。
刑天氣得連瞪了娃娃好幾眼,道:“膚淺,惡俗!他的神源不肯進入本座的神源之中,多半是對於這新進體內的神源不瞭解,才發生排斥,如今這小子將本座給的神源爆發出來,他體內原本的神源不僅會被火屬性神源強大的源力所折服,也會對本座送的神源有了更加直接的外觀認識。這就如同媒婆說親一般,一方都不清楚另一方相貌如何,家境如何,怎麼可能還直接同意成親?你覺得呢?”
娃娃似乎明白過來什麼,連連點頭之後說道:“嗯,聽著是這麼個道理,我相信他這次一定能成功!”
兩人分析完畢,又重新將目光轉回了神源爆發後,又不停在周身運轉著神源的幸村。
“我要把自己的神源都調動起來,讓它們都認識一下新的神源,之後再將自己從神源爆發中解放出來,最後再將神源注入進去,我就不信這樣做不行!”
幸村轉動神源之餘,心中默默唸道。
又過了片刻,刑天與娃娃只聽得這幸村又輕喝一聲,將爆發的赤色神源收回體內,隨即眉頭緊鎖,看著動作便是在次將神源引了出來,開始往火屬性神源內注入,只是比起前幾次來說,這一次他施展的速度比原先慢了不少,動作也比原先輕柔了許多,想必是謹記著刑天的忠告,已然靜下心來,沒有急躁的去進行操作,若方才幾回他是在壓制神源注入,而這次他便是在客氣的邀請神源注入。
又過了良久,幸村才一揮手,將周身躁動的神源全部收回了丹田之中,睜開雙眼擦了擦汗珠衝刑天與娃娃微微一笑,卻並沒有說成功,也沒有說未成功。
“你怎麼樣了?”
娃娃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