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出來!”
司徒景平往後退了退,對旁邊的夥計吩咐道。
“大人,這......”
夥計們這下子可犯了難,全部往後退了兩步,這要把茅坑裡面的精彩清理出來還好,說起碼有夜香桶。
但是下面是個人啊!夜香桶也就這麼大,能把葛蜀給弄出來才怪,總不能讓人爬下去把他扔出來吧,這東西聞起來都覺得可怕,更不要說沾上了。
“去尋一個鉤子來!”
司徒景平也知道夥計們的難處,茅房裡的精彩實在是不怎麼好搞,想了想,吩咐旁邊一個夥計去找鉤子。
不久,那個夥計就拿著一個鉤子進來了,鉤子上還綁著一根繩子。
“專志,給!”
司徒景平把夥計拿來的鉤子交給司徒專志。
接過鉤子之後,司徒專志向司徒景平點了點頭,司徒景平說要找鉤子那會兒他就知道司徒景平的想法了。
把鉤子在手上掂了掂,然後再順手一甩,鉤子準確無誤的勾到了綁石頭的繩子上。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順利,司徒專志順著繩子往回拉,葛薯就被慢慢的提了起來,馬上就要到達地面了。
但是要眾人沒有想到的是,葛蜀身上綁著石頭的繩子忽然就鬆開了,
葛蜀從一丈多高的位置又掉了下去,砸在茅坑下面的精彩上,
頓時,精彩被砸開了花,四射的精彩粘在茅房各處,茅房門口來不及躲避的夥計也中了招,還有一些蛆蟲粘到了他們的衣服上。
“啊~”
幾聲洪亮的尖叫聲從衙門後院響起,隨後只看見幾個夥計一路狂奔,離開後院,跑出衙門,順著大街到了趙州河在趙州城內的一段,縱身一躍跳進河裡。
茅房前面,司徒景平皺了皺眉頭,這葛蜀和茅房好像還有點倔啊,難搞!
“啊喂,糞桶!你綁繩子的時候就不能綁緊一些嗎?”
剛才好在司徒專志閃的快,不然他也中彩了。
回想起來,剛才的情況應該是綁在葛蜀身上的繩子綁的不牢靠,在拉上來的時候被拉鬆了,才會導致脫鉤。
“我叫範統,不是糞桶。”
莫名就被司徒專志稱作糞桶,範統心中有些不滿,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毫無氣勢的糾正司徒專志,他看得出來司徒專志是有兩把刷子的。
“飯桶和糞桶對你來說都一個樣。”
對司徒專志來說,叫範統做飯桶和糞桶都一樣,都是個稱呼罷了,而且,這麼久了都沒讓人來清理茅房,不是糞桶是什麼。
“你才一樣,飯桶是裝飯的,糞桶是裝糞的,能一樣嗎?”
飯桶不服司徒專志,出言反駁他道,隨後又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解釋,
“不對,我叫範統,不是裝飯的飯桶,更不是裝糞的糞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