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郭維這麼一呵斥,仵作被嚇得腿都軟了,話說的更不流暢了,直接跪在地上高呼冤枉,還將他這麼寫的原因說了出來。
“為何要聽他的?難道你不知道仵作必須實話實說嗎?”
聽見仵作說是陸禰讓他這麼寫的,郭維更加生氣了,在蕭國,仵作的工作是獨立的,記錄的東西不需要聽從官員的指揮。
“陸大人說......說這樣......這樣寫能......能更快......破案......”
思考片刻之後,仵作如是說道,聲音依舊是磕磕巴巴的。
“大膽,竟然說謊,還不從實招來!”
仵作沒有馬上給出答案,而是思考過後才回答。
說話的時候磕巴就不說了,從進來到現在,說話就沒有流暢過,
但是仵作眼神一直在閃躲,這是之前說話的時候沒有出現過的情況,肯定是沒有說真話,郭維馬上呵斥他。
“大人,這......冤枉啊,我......我說......我說的都是......都是真話呀!”
雖然被郭維呵斥,但是仵作依舊堅持稱自己說的是真話,並沒有說謊。
“還在嘴硬,來人,大刑伺候!”
仵作一瞬間的遲疑還是被郭維給抓到了,更加斷定仵作是在說謊,竟然他在堅持自己說的是真話,郭維也不跟其扯淡,直接讓人上大刑。
“大人,不要......我......我說,我說!”
看到有人拿著一副夾趾棍和竹籤過來,仵作果斷的選擇了認慫,這兩個刑法罰他都是看到過的,十指連心,那疼得可不是哭爹喊娘可以形容的。
“我還以為你會堅持到底呢!”
這麼快仵作就屈服了,讓郭維有些意外。
“大人,不......不要......上......上刑,我......我說......”
反正以司徒景平和郭維的能力手段,到最後自己也是要交代的,現在何必拿這種罪來受呢,仵作也沒有繼續嘴硬。
“說吧,為何不如實填寫筆錄?”
“陸大人他......他給了我......給了我十......十兩銀子,讓......讓我怎這麼......這麼寫的......”
仵作將實情說了出來,是陸禰給了他銀子,讓他這麼寫的。
“陸禰為什麼讓你這麼寫?”
無端端給仵作十兩銀子,陸禰會是散財童子?郭維可不相信。
“這......這個......我......我不知道。”
仵作只是收人錢財,只負責按照陸禰說的做,陸禰為什麼要這麼寫,他就不知道了。
“那十兩銀子呢?”
這可是陸禰犯罪的證據,先得收集起來。
“在......在我家床......床底下。”
這銀子來路不當,仵作至今都還沒敢把它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