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電視上,則出現了字幕。
《千里之外》榮意、齊康。
作詞榮意;作曲榮意;編曲榮意;原唱榮意齊康。
音樂總監劉健,古箏袁琴…
然後,榮意拿起了話筒。
“屋簷如懸崖,風鈴如滄海,我等燕歸來。
時間被安排,演一場意外,你悄然走開。”
他一開腔,那畫面感就迎面而來。
很多人腦海中就出現了屋簷下築巢的燕子,以及那叮鈴叮鈴作響的風鈴。
更重要的是,榮意的唱功趨近於無暇之境。
唱功的特性,不管是【共鳴】還是【之音】早已經融入其中。他只要開口一唱,便能有這種主動觸發的能力。
尤其是超高魅力值,所附帶的【萬眾矚目】還有【聚焦】特性,讓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完全沉浸於他構造的音樂世界裡。
一個個音符,便等同於一個小世界!
再加上【優秀】的演技,在榮意舉手投足之中,讓更多人對這首歌產生代入感。
還有便是這歌詞,像是在賦一首詩。
“故事在城外,濃霧散不開,看不清對白。
你聽不出來,風聲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夢醒來,是誰在窗臺,把結局開啟。
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
&np;B曲風來演繹一段三四十年代那‘薄如蟬翼一觸即破的愛情’故事時。
齊康的美聲唱腔,便如同石破天驚。
一瞬間就及取走所有觀眾的吸引力。
這強烈的對比,和製造出來的反差衝突。
無疑是給這首歌注入了一副強心劑。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
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
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
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
然後,鏡頭裡出現了和聲歌手。
這不僅僅是過渡,還是為了承上啟下的連結。
當然了,還有榮意也在其中。
“聞淚聲入林,尋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臺,我兩鬢斑白…”
為何不是榮意一個人來唱?
主要是加入和聲的話,層次感顯得更加的高階。尤其是一部分女和聲,那是榮意無法演繹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