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淼時無怡輕二人的唱和,心中這口氣安子五人又怎能咽的下去?
齙牙壯漢更是怒火直衝,一把揪住淼時的衣領,就是道:“臭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雖然淼時是個法師,對比這壯漢,委實是小胳膊小腿兒的,但是架不住他身邊還站著無怡輕啊,這丫頭的力氣可不是蓋的,否則又怎能整日揹著與自己同高的骨頭還能活蹦亂跳的?
只見她一腳踹在齙牙壯漢的屁股上,那動作快準狠,頃刻間將其踹了個狗啃泥。
待齙牙壯漢從地上爬起來,樣子看著很是狼狽,畢竟頭上打理的十分油亮的頭髮此時是沙土扎堆,同時還有幾片綠葉子窩在上面,尤為顯眼。
“死丫頭,你找死!”
許是齙牙的瞪視太過火熱,無怡輕這才勉為其難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先動的手怪我嘍?再說了沒踹你褲襠你就知足吧......”
望著女孩一臉可惜的表情,旁觀看戲的男士均是感到下體一涼,於是整齊劃一的緩緩向後退一步。
接著無怡輕瞥向自己旁邊,就看到淼時一個大老爺們兒瘋狂的掏出手帕擦著自己的臉,那手勁兒活像這張臉和他有愁一樣,於是有些愣神:“瓜爺,你這是?”
淼時擦拭的動作一頓,瞬間扭頭對著無怡輕就是好一頓訴苦:“那齙牙他噴了我一臉口水沫子!”
此話一出,場內一下子安靜了許多,緊接著就是一陣大笑。
“那個火系法師,人才啊,哈哈哈哈哈......”
“我看不止,他隊友為他找場子,結果這廝倒好,在意的卻是口水,艾瑪,笑死我了。”
“不過他形容的還真貼切,齙牙?”
“這要是我,我也這麼擦,畢竟口水洗臉委實令人心中發毛。”
“要我說啊,這齙牙兄弟沒等開打,就用口水把對手給淹死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
一時嘲笑聲起,使得齙牙壯漢站在那裡好一陣脖子粗臉紅,甚是難堪。
“你不覺得你的隊友很過分嗎?”安子這時將目光投向牆邊的夢晨,他的人在那二人手中屢遭難堪,如此這個仇算是徹底結下了!聽說眼前這少年還是他們的隊長,呵,小兒之輩,又有何懼!今日就拿你先開刀!畢竟隊友做錯事,定是隊長管教不嚴,不是嗎?
夢晨眯了眯眼,甚是淡然道:“不覺得。”
“話可不要說的太過絕對。”安子緩緩說著,眼中的不善是個傻子都能看的出來。
夢晨嗤笑一聲:“絕對?我們可比不上前輩們做的絕對。畢竟按你們的話,我們新人就得被你們打壓。”
聽到這話,安子身邊的人頓時開始叫嚷:“你小子知道就好,還挺上道,現在呢,只要你讓你那兩個隊友衝我們磕頭道歉,我們就不會為難你,如何?”
蠢!連嘲諷都聽不出來,這幾個人是怎麼活下來的?夢晨同情的瞥了那幾個人一眼,隨後語氣驟然沉了下來:“哦~憑什麼?別忘了,先動手的可是前輩們吶。所以我並不認為我的隊友有哪裡做錯的。”
安子眼光一閃:“這麼說,是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如此也好,到時可別怪我們出手太重,欺負新人。”
不等夢晨回答,葉靈心此時寒聲道:“欺負新人?你們正在做的不就是欺負新人嗎?既然是來找茬的,就不要說什麼富麗堂皇的話,不過都是些廢話。”
安子幾人暗自握緊了手,他們欺負的新人委實不少,並且就認為新人理應畏懼他們這些老人,誰能想到眼前這幾個會是硬茬兒!
什麼尊重前輩,在他們那裡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其實這也不能怪安子他們這樣想,畢竟夢晨小隊的成員,除了稍微正常一點的赫連憬黎,其他幾個都是問題少年,遇到不平又怎麼可能忍氣吞聲?更何況他們都有著這樣那樣的經歷,再由外人隨意欺辱,那才是活的真窩囊。
這時淼時叼著糖抬手指著安子:“別廢話,不是開打嗎?你也不用設法激將我們老大,實話說沒用。你派幾個人,就我兩和你們打!”
一旁的無怡輕扛著自己的骨頭棒子,甚是贊同的點著頭:“我知道你們鐵定不服氣,既然嘴上贏不過我們,那就手上見真章。”
安子冷笑一聲:“年紀輕輕,口氣倒挺大。”
隨後看了一眼自己兩個被燙傷的手下,就是招呼著自己身旁站立的兩個人,這二人一個賊眉鼠眼,一個長著一張橫臉,看著就讓人心中打鼓。
相由心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我看這平時昧良心的事也沒少幹!淼時心中就是一陣吐槽,唉~誰讓哥憑相貌看人呢......
“怎麼樣,你要壓誰?”人群中幾人小聲議論著,這新人與老人對抗,開盤的話,一般都會是老人贏,只是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硬氣的新人,所以難免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