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就是藉助其他人去除嶽不群的絕好良機。
至於異想天開的將嶽不群收回麾下為自己效力的念頭,還是想都不要想了。
這種野心勃勃之輩,怎會甘當別人的爪牙。
曹軍看了看依偎在自己身邊的嶽靈珊,一手捏住對方的俏臉,也伏過身去小聲回道:“兇手定是你爹爹,如今不將他交出來,華山派恐怕難逃滅頂之災。”
“不會的,我爹爹和定閒師太是多年舊識,怎會對她下殺手。”
“是不是,去後山對質一下就知道了。”
“軍哥,你一定要保住我爹爹!”
嶽靈珊臉上帶著哭腔,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曹軍身上。
後者卻癟了癟嘴,他的武功雖能保住所有華山弟子,並不害怕與其他兩股實力來一次火拼,只是如此一來,既失去了大義,也讓他以後光大華山派增添了無數的變數。
一面是兩個女人的哀求,一面是自己的任務大業。
曹軍閉著眼睛思索了片刻,很快有了取捨。
“嶽不群必須死!”
“我曹軍豈是被兩個女人左右想法的人?”
“諸位,此事絕對與華山派無關,我們一向和恆山派的師姐師妹們情同手足,怎會無故加害?我知道兇手是誰。”
曹軍因為婚禮一事,已在眾人面前混了個臉熟。
他一出聲,就制止了現場的騷亂。
至於他的前一句話,“恆山派與華山派一向情同手足,怎會加害?肯定不是華山派的人乾的。”
直接被眾人當成了一句屁話。
是不是你們乾的不重要,我們都不是傻子,不拿出絕對的證據出來……等等,他知道兇手在哪?
眾人一時間屏住了呼吸,彷彿看到了辟邪劍譜就在不遠處向他們招手。
半響後,有一人率先沉不住氣了,“你知道是誰?可否帶我們去?”
曹軍故意不去看甯中則和嶽靈珊的眼神,轉身向恆山派的眾人行了一禮道:“在此之前,且先聽我一句,嶽不群早已不是我們華山派的掌門了,他如今與華山派沒有任何關係,若你們也認可這句話,就請隨我來。”
眾人一時間也未多想曹軍話中的語言陷阱,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辟邪劍譜……哦不對,殺害定閒師太的兇手身上。
“曹師侄,休要多言,我們都相信你的話,嶽不群在與劍宗比鬥中輸了,已不再是華山派掌門,你休要耽擱,速速帶我們去。”
三言兩句後,曹軍就將華山派身上的冤屈洗刷掉大半。
他此刻化身為一隻站在風口上的豬,被眾人齊齊裹在中間,催促他在前面帶路。
“儀琳小師妹,一會你不可站得太靠前,記得保護自己。”
在經過儀琳身邊時,曹軍又莫名其妙的叮囑了一句,惹得恆山派的眾人不約而同的向他們倆行起了注目禮。
“啊……”
儀琳仍是一副反應神經慢半拍的神態,尤其是和異性接觸時。
不等她吭聲,身後的恆山派長老就將儀琳拉到了身後,“儀琳,你一會就站在我後面,有我守著你,我看有那個賊子敢加害於你。”
這長老雖是在說儀琳,可一雙眼睛卻戒備的盯著曹軍。
在定閒師太的死因沒有查清楚前,目前的華山派仍有最大的嫌疑。
眾人裹挾著曹軍一口氣來到了華山後山。
他們這群人浩浩蕩蕩,約莫有100多人,沿途更是驚起了無數的飛鳥。
“嶽不群那廝不會得知動靜後跑路了吧?”
曹軍路上時還有一絲疑惑,等到了目的地後,率先忍不住叫了起來,“嶽不群,你這狗賊,為何殺害定閒師太,豈不聞五嶽劍派之間一向同氣連枝,定閒師太為了恆山派的發展嘔心瀝血,40多歲了還未嫁人,你如何下得了手?”
嶽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