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與白髮老者一問一答道。

不知道為何，陸謹有種錯覺，自己越是與這白髮老者說話，這白髮老者就越發的靈活。

如果說最開始這白髮老者還如這些虛影沒什麼不同，如今他說話時，卻像是個真人一般帶上了語氣。

於是陸謹又重複了一個問題。

“告訴我，我是誰？”

白髮老者竟然愣了一下，才答道：“您是吾主啊。”

陸謹聽完，看著白髮老者又問道：“那你又是誰呢？”

“我是您忠實的臣子。”白髮老者仍舊是一臉恭敬的說道。

“不，你知道，我不是他。”

“您身上有吾主的氣息，您就是吾主。”

白髮老者的原本虛幻的身影越發真實起來。

陸謹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離師父更近了些。

木澤上前一步，微微側身，把陸謹擋在後面。

“也許您現在不覺得您是這裡的主人，但以後您終會明白，這裡是屬於您的。”

白髮老者竟然帶了一絲笑意說道。

陸謹猛地搖了搖頭，白髮老者說的這話裡有種詭異的力量，就在剛剛，她差點被迷惑住了。

“靈。”

陸謹用神識喚靈道。

“我在。”

靈回應道。

“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陸謹冷聲問道：“或許緒散林洞裡真的有你說的那熟悉的氣息，這裡也有，但比起這些，我身上的那股氣息才是最濃的吧。”

“是。”靈乾脆的承認道：“我沒想隱瞞你，只是你未意識到罷了。”

“為什麼，我身上會有你說的那男修的氣息。”

“這要問你書裡另一位啊。”

陸謹聽到靈這個回答，瞳孔一縮。

她雖沒有刻意對靈隱瞞過書靈的存在，但也沒讓靈與書靈見過。

靈的回答，好像對書靈有一定的瞭解。

也許是知道陸謹的想法，靈道：“我說過你的書不完整，而且你並不是它第一任主人，它上一任主人到底是誰，你不好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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