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師來之前浪德就把教室收拾了，所以六班哪裡沒有聽到什麼風聲。第二天下午就考完試了，劉黎陪著林曉染在食堂吃飯，當然，還有兩個電燈泡。胖子和王婷，一直說笑著，劉黎注意到胖子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王婷身上。知道了他的心思，劉黎想著幫忙撮合撮合。

劉黎開口說道：“唉！王婷，我記得你好像單身的吧？”

林曉染看著劉黎沒有說話，王婷點了一下頭：“是啊！怎麼了？”

劉黎搖頭，側臉對胖子壞笑：“沒什麼，就隨便問問而已。”

胖子神色如常，在桌子下面對他豎起拇指。還沒等劉黎多問幾句，她們倆就吃完了。劉黎把她們送到宿舍樓下，王婷走上去了林曉染又跑下來對著劉黎說：“二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

劉黎樂了樂：“那大小姐得多為我胖哥說說好話。”

林曉染樂了，點頭：“一定，誰叫那個胖子天天叫我嫂子，不幫他我都說不過去了。但先說，這事兒有點難，我和王婷認識這麼久了還沒見她談過男朋友。”

劉黎揮著手：“行吧，盡力而為，看他倆緣分唄。”

說著往宿舍走去，到了半路就被早在宿舍走廊等待的胖子攔住。

“黎哥，我覺得那個王婷還挺不錯的。嫂子和她關係可以，你跟嫂子說說好話咋樣？”

劉黎比了個剪刀手，胖子立刻掏出煙來給他點上。：“胖子，我記得我上次好像借你五十塊錢吧，這……”

胖子錘了他胸口一下：“咱哥倆是什麼關係？談錢幹嘛？多傷感情啊，黎哥，只要這事兒我相信你和嫂子。哥，你跟我說說如果我追她那成功率是多少？”

劉黎彈了一下菸灰，又放到嘴裡吸上一口，隨後吐出一個標準的眼圈：“問這個幹嘛？想追就直接追唄，胖子，還記不記得咱們說的那話：怕，你就已經輸了一半了。”

“我知道，我怕啥？又他孃的不丟人，我覺著你上次跟壺兒說了他和王芳的成功率，結果他倆就成了。你給我也說道說道，至少讓我有點底唄！”胖子笑著，殷勤的又遞給劉黎一支菸。

劉黎嘆了口氣，接過放兜裡：“算了，誰叫你是我兄弟。根據王婷的相貌來看，兩個字，漂亮。身材來看的話也是苗條，胸圍……這個就不說了。成績！人家讀一班成績也差不了那去。再觀察你的這衰樣兒，和身材，和成績……最後總結出來了，你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

胖子立刻抱住劉黎，一臉欣喜：“黎哥！愛死你了，有你這話兄弟心裡信心就更多了。八十，壺兒才五十，老子是八十，嘿嘿嘿。”

劉黎微笑點頭，其實是八十的失敗率。胖子相貌普通，體格倒是大但沒什麼用，成績就不用說了，劉黎倒數第二，他一定是第一。而且聽林曉染說王婷沒有談過戀愛，可以理解為沒有感情經歷，可能心裡想但也牴觸。還有一個理解就是根本不想談戀愛。前者還有機會，後者直接沒戲。想到這裡看著胖子高興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鼓勵著他，成與不成就看他怎麼去做了。老師們批改試卷的速度很快，晚自習的時候就全部發下。劉黎看著桌子上的五六張試卷頭瞬間大了，全班倒數第十二。班上有三十四個人，這樣一來還是沒有進入前二十名，就差兩名啊！劉黎和他們對著分數發現自己只要再高個八分就能上前二十了。排在前面的是壺兒，壺兒看著劉黎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暗自得意的在一旁偷笑。劉黎罵道：“笑個p，笑你爹呢？”

壺兒拍著桌子嬉笑著：“哎呦臥槽！我這爆脾氣，來！咱倆幹一架唄。”

“幹就幹，誰慫了誰就叫爸爸！”劉黎正向著壺兒走了過來。

“坐下！你倆要上天不成？要打把校服脫了滾出去打，拿刀拿槍誰也管不著。學生沒個學生樣子，還不如回家種地去！”英語老師站在講臺上冷冷的看著倆人。

劉黎撇嘴，拇指向下嘴裡沒聲兒，但看得出在說：弟弟！這兩個字。壺兒也不服輸嘴裡咕噥“辣雞！”

看著英語老師劉黎也不自討沒趣，老實呆到下課就一溜煙的出了教室。壺兒顧不得和他打鬧去了樓下，初一。劉黎牽著染的手漫步在操場上，見實驗樓哪裡沒人就找了處不容易被發現的位置坐下。染說她和王婷說了胖子，但王婷根本沒有興趣。想來只能看看胖子到底有多努力了，聊了半天胖子和王婷的事，見時間不多了十點就要關宿舍大門，劉黎趕緊切入正題。

“曉染，我跟你說我這次月考成績達到了前三十名，怎麼樣？厲害不厲害。”劉黎抱著她，一臉壞笑。

染想了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班的有多少人，切。”

劉黎把她抱的更緊：“不能這樣說啊，你聽著，以前我可是倒數第一的，就為了你那個獎勵硬生生考到了倒數第十二。其實十二都可以說正數了，第二十二，不就差點嘛，我已經很努力了。為了鼓勵一下，你那個獎勵……”

染笑了一下，點著頭，倆人四目相對。

……

幾分鐘後劉黎還是感覺意猶未盡笑道：“曉染，要不要再來一次？”

染紅著臉推了他一下：“滾，臭不要臉的。”

回到宿舍劉黎又在床上扭起了自創舞蹈，壺兒也樂，拉著劉黎一起又蹦又跳的。

讓老賤幾人一陣感慨：“愛情這玩意兒真不能碰，你看看這倆人都成傻子了，哪裡像咱們有小左，小右就行了。”

劉黎一個白眼送過去，雙手攤開一副欠揍的表情：“幾個屌絲懂個p，辣雞。”

胖子在床上鼓搗手機，也不理會幾人玩笑，劉黎知道他去找王婷了，現在應該在聊天。跳到他床上壞笑著問道：“胖子，情況如何？”

胖子一驚，發現是劉黎隨後小聲的說：“搞定一半了，她肯和我聊，嘿嘿。

劉黎眼中讚賞，搶過手機一看立刻表情凝固，罵道：“你管這個叫搞定一半？”聊天內容不過兩句話，胖子問：在幹嘛呢。王婷回答：睡覺。然後就沒了，沒了！胖子搶回手機喃喃道：“慢慢來嘛，我先和她熟悉熟悉，聊天雖然少但至少她不反感我啊，我很有信心的。等我找到一些和她的共同話題基本上就差不多了。”他盯著螢幕半天也沒發出一個字，劉黎暗自搖頭，胖子人是不錯，但不會和女生聊天。以前倒是有姑娘喜歡這種型別的人，因為覺得人老實，可愛，但現在的女生可能連多看一眼都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