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這裡?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這地方還能是你這種渣渣睡得起的地方?其實就想讓你也嚐嚐疼痛的滋味。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要給全下的硬漢丟臉,打女人罵女饒慫貨,應該吃點苦頭,嘗試一下,自己給別人帶來的災難是什麼滋味。我雖然是個人物,我周圍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們無一例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打罵女人,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要求。所以你連最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你特麼算什麼男人?!”
此時這個沒有窗戶的房間裡,有四個人,蔣毅帶著倆同事,加上祁東。
祁東被那倆人從凳子上拽下來,直接拎到了那床被子上。
倆人粗魯的七扭八扭的,把被子就包在了他身上。
盛夏氣,祁東覺得快熱死了,想喊,一個男人不知道哪裡掏出來倆臭襪子,直接把他嘴巴堵住了。
祁東驚恐的看著那倆人從牆角拿起棍子。不知道什麼材質,也不是很粗,但是看著挺沉的。
他掙扎,搖頭,但是怎麼也無法掙脫身上的束縛。
蔣毅又對著他:“你放心,我們也不是太壞,就是以彼之道而已。只是給你清楚一點,如果一個人勢力強,就可以隨便欺負勢力弱的人,就可以隨便打人,肯定是不對的。比如現在,我比你的勢力強,我可以隨便就打你是不是不對?”
祁東還是掙扎,搖頭。
“對了,按照你的理論,你女人跟你媽媽有分歧,你肯定不能打你媽媽,就只能打媳婦了。現在咱倆有分歧,我這倆兄弟,肯定不能來打我,你猜,他倆打誰能消氣而?”
祁東不掙扎了。
這男人看來是不會放過他了。難道跟傅佩佩有什麼關係?
不,不可能,她所有的熟人自己都認識,壓根沒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跟他過不去呢!
祁東一慌神兒的功夫,蔣毅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找來一個棍子,站到他跟前兒。
他蹲下來:“記住,這頓打,我的身份就是一個男人而已。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慫樣子,只會欺負弱。以後路上走,碰見了離我遠點,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霹靂吧啦雨點一樣的打到祁東身上,祁東想慘叫也不能,只能含在嗓子眼裡,嗚嗚咽咽的。
那種疼痛,讓他抓心撓肝的,差點要斷氣兒。
蔣毅知道,自己有特定的身份,這件事在規則上來,他做的不對。所以他準備好了,會去跟領導彙報,審查。
其實這麼多年,蔣毅職務也沒升高,年齡卻很大,是有道理的,“處處犯錯”,也真是沒誰了。
這次真的是忍不住。
從業十多年了,沒見過這種男人,能給妻子打成那個樣子,成了半個殘廢。並且妻子還剛剛滿月不久。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實在看不慣祁東這個樣子。
而且,雖然這一家子都在弱化阮露露的地位,他卻覺得肯定跟她脫不開關係。
祁東被打的連慘叫也沒力氣的時候,覺得嘴裡的東西被拿出去了,他軟綿綿的:“我要,投訴,告,告你們!”
蔣毅不在乎的看著他:“去吧,拿好證據,我等你告我!歡迎監督!”
打了一頓之後,祁東被帶去看守所的牢房。
發現這裡面已經住了十四個人了。
這也是之前提到的,蔣毅給他特殊安排的“特殊情況”,同住的都是各種犯罪分子。
被一頓盤問之後,大家驚詫的看著他:“哎呦,原來是打女人被送進來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