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好意思呀,我就這樣。你丈夫不僅給我拿你的衣服,讓我住進你家,還給我錢花,給我買車開,還答應跟你離婚,跟我結婚,以後我們一塊生活。他愛的是我,傅佩佩你為什麼還不走?臉皮厚的是你吧?”
“走?該走的是你不是我!你是不是覺得你鳩佔鵲巢很對?我現在很忙,懶得搭理你,該讓你走的時候,你就別想在我家裡呆上一!”
“笑話,這也是祁東的家,你一個人就決定了?”
“現在是祁東的家,今後是不是就不一定了。我真是不明白,你做這種事你父母不管嗎?什麼樣的父母能教出你這樣的女兒?你親朋好友也不對你指指點點嗎?你的好朋友居然沒有一個勸你的?他們不怕你給他們丟臉嗎?”
“丟臉?哈哈。這個社會,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那些人自己都自顧不暇,誰還會來管我?朋友?這麼搞笑的詞,也就你的字典裡有吧我從來就沒朋友,會丟什麼臉?所謂朋友也不夠都是利用關係而已,在這個社會里,誰還會對誰有真心,誰還會對誰好?”
聽到這裡,傅佩佩關掉了錄音筆。
這支錄音筆是個口紅形式,阮露露一直以為她拿的一隻口紅,早起化妝,畢竟在她眼裡化妝再正常不過。
但是傅佩佩從來不化妝的人,手裡拿著一隻口紅,肯定就不是口紅的用途,只不過阮露露沒注意到。
傅佩佩原本是想讓她承認跟祁東同居,之前錄音的部分沒有親口承認這個。沒想到她為了氣傅佩佩,不僅承認同居,還了一大堆可能是氣話的話,都被傅佩佩錄上了。
本來還想著勸葉瑾肯定蒼白無力,這女人很精明,又很重視朋友,肯定不會幫自己。
誰知道,她在阮露露那裡,壓根就不是被承認的朋友。
葉瑾聽完錄音沉默了。
好半冒出來一句:蠢貨。
“這就是你所謂的好朋友,閨蜜。她這個人連道德底線都沒有,根本不會把任何缺作朋友。而你卻幫著她瞞著我,掩飾真正的事實。你不覺得這是錯的嗎?”
“即便我以後也不把她當朋友,我也不會給你當證人。你走吧。”
傅佩佩把一個透明袋子直接扔在她手裡。
葉瑾拿起來一看,那是一個針頭的針管。
“這是你那位朋友,拿著這個東西,對著現在躺在你旁邊的這個兩個月的嬰兒,想抽她的血。葉瑾,你知道瘋狂和下線兩個詞什麼意思嗎?給你那位閨蜜最合適不過,她為了自己的利益,已經瘋了,毫無下限的瘋狂了。你如果還是個人,就不該看著她繼續害人,她應該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葉瑾終於沉默了。
她雖然年輕,也曾經做過錯事,但是她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負弱,因為她曾經遭遇了太多被強於她的人欺凌的時刻。
她心裡很明白,阮露露是錯的,也試圖幾次勸解,希望她能及時剎車,不要再去害人。
但是她不肯聽。
傅佩佩沒有再多話,而是把妞妞放好,直接到了她床邊,伸出手扶著她下床上衛生間。
葉瑾著急,卻很無奈,她也確實沒想過,阮露露能瘋狂到對兩個月的孩子下手的地步,不論什麼原因,連嬰兒也不放過,人性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