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佩佩趕回李媽媽家,趕緊給校長請假,再三保證,已經規劃好工作,在家裡會完成排課和宣傳工作,至於上課,安排從下週開始。
校長本來就是比較寬容的一個人,在當下的社會環境裡,居家辦公的實在很多。
只要活兒有人幹,其他的都可以不計較。
祁東媽沒拉住傅佩佩,灰溜溜的回了家。
其實祁東媽在之前還去醫院找了,打聽了半天最後發現傅佩佩已經出院。
她都出院了,居然還把自己兒子關著,她都好了為什麼祁東還出不來?
祁東媽求爺爺告奶奶的去找關係,想要他們放出祁東。
結果被無視了。
也許是關係不到位,畢竟就祁東媽來說,本身的社會關係也沒怎麼高階,加上她人也不好相處,找到能用得上的關係非常困難。
實際上這段時間跟傅佩佩爭鬥,傅佩佩要麼躲開,要麼還擊,她沒討到一天便宜。除了把她從家裡趕出去住,再也沒有什麼“成績”。
阮露露是最鬱悶的,到手的肥肉又退還,她還是覺得肉疼。
沒想到傅佩佩這麼絕,看來她是死也不肯原諒祁東了。
她想了那麼久想做的事情,也都沒有成功。
自己勸慰自己,要人就行了,錢什麼的,以後再說。
結果因為祁東媽回家破口大罵,她才知道,祁東居然丟掉了工作!
她實在想不通,傅佩佩到底用什麼辦法,能讓企業把一個人這麼容易就辭掉?
她不知道祁東單位的管理非常嚴格,違反員工守則而且還被處罰,還曠工,最主要是他沒給單位溝通說明情況,也沒請假,並且涉嫌犯罪,這已經有損企業形象了。
祁東單位的宣傳語“給您一個溫暖的家”就像個笑話一樣,在各處打著廣告。
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她也沒有退路了,只能先把祁東弄出來,然後再考慮其他的。
換個人這麼就被辭掉可能回去告單位不公。
祁東卻不敢。
如果在梅城,整個行業都不能做了,那他只能離開這裡。
換個城市,他已經沒有那個心勁兒去打拼了,其實,在畢業離校時候選擇回到家裡來,就已經是放棄了打拼的心勁兒了,就想在家裡安穩的工作,輕鬆點過完這一輩子。
結果,回來是回來了,但是日子卻並不輕鬆,心裡那種波濤水浪一直存在,他不是安分的男人。
打遊戲,泡吧,聚會,哪一樣都不能少,否怎麼會認識阮露露。
祁東媽和阮露露唉聲嘆氣的在家裡面對面的互相抱怨的時候,傅佩佩卻又被醫院一個電話叫過去了。
醫生語重心長:“手術麼都已經做完了,之後就靠恢復了。他身上那麼點傷,其實沒啥了,主要就是耳朵,定期來換藥,定期來吃藥就行了。讓他多休息,吃飯什麼的,別吃大魚大肉,適當運動,就什麼都不影響。你再在這裡住著也就這麼養著,白花錢。我看你帶著孩子也不容易。”
“您是說,這麼快都能出院了嗎?真的沒有什麼影響了?”
“外傷,不是內傷,跟你的不一樣,雖然不是一個主治醫生,但是我們都有討論病人的病情的,你弟弟這個,可以出院。”
傅佩佩心裡回答,不,他只是個碰瓷的,我不是他姐姐,我壓根不認識他。
不過說了又沒用,醫生也不會還給她錢。
她又趕去病房。
床上的年輕男人正在坐著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