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東答應離婚,他現在還處於一種重獲自由的喜悅中,已然忘記了。
經過傅佩佩一再提醒,他才反應過來,他的婚姻已經紅燈了。
而剛出來的第一件事,他想問那臺車子的去向。
“你把車子過戶了?”
“是,已經過戶到我名下。”
“車在哪裡?我們現在回去吧。把車子過戶到我名下。”
“過戶到你名下?憑什麼?”
“那是我買的車,我精挑細選的。”祁東忍耐力本來就有限,此時剛剛出來,狀態更不會好,話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再好好談吧。這麼一直站著,我很累。”
傅佩佩完,隨手就招了和計程車。
祁東也沒什麼跟著就上了車。
男人愛車,也許是通病。祁東也特別愛車。可惜愛車的他買了車也不肯留守家庭,必須開著車出去浪才校
找了個僻靜的水吧包間,兩個人坐下來,面對昔日的愛人,傅佩佩發現自己情緒已經沒那麼大的波動了。
服務員拿來點單,傅佩佩接過去,來杯白開水。
然後把單子遞給祁東。
以往兩個人吃飯什麼的點單都是哦祁東一個人決定,兩個人吃什麼喝什麼,全都是祁東做主。
今傅佩佩壓根沒有詢問的意思,連個詢問的眼神也沒櫻
祁東點了一杯雞尾酒,服務員就離開了。
這麼多,別酒,連礦泉水他也喝不到,總感覺似乎有前世今生的嫌疑。
“車子還放在原處嗎?你為什麼對車子避而不談?”祁東看服務員走了,立即開始發難。
“我沒有避而不談。車子還在原處放著,不過現在應該被人開走了。”
傅佩佩下意識的去看看手錶,整個人雲淡風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倆情侶隨意聊呢。
“你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這時間他們應該是去開車了。”
“誰?”
“買主啊!”
“你把車賣掉了?!”
“沒錯。”
祁東暴怒感覺又來了,手又要忍不住。騰的一下站起身,氣的臉紅脖子粗。
傅佩佩靠在靠椅上:“祁東我告訴你,有些事,只需要一遍就夠了。我們之間現在只剩下一丁點牽連,就是那個結婚證。而換證這件事,我就算死都必須做到,我是一定會跟你離婚。我現在真有誠意跟你談,如果你又想用暴力解決,那你可以繼續。我這次完全不反抗。我還有一隻耳朵,你也可以打殘疾。如果重贍話,你在裡面最少也是三年。如果你覺得裡面確實比較適合你,那你就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