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佩佩故意走開,直接給蕭律師打了電話。正巧蕭律師剛剛結束一個案子,在路上開著車,一聽說她的情況,立即趕來這裡跟她會面。
傅佩佩在路邊等了一會兒,就看到蕭律師的車子開到了路邊。
“佩佩,你這是什麼情況?”蕭律師一身職業裝,看起來精明幹練。
“我本來想跟祁東先談談,他卻帶了第三者和律師來,我故意潑了一杯水,出來了。”
“他是什麼意思能看出來嗎?”
“他不想離婚,不想給我財產。本來可能覺得我必須要離婚,想給我一半兒。但是我沒同意。我能想象祁東家辦事的方式,協商好了,一半財產,等我離了婚,錢他拿不出來,房子不肯賣,還住著倆老人,我到時候什麼都拿不到不說,也沒地方住,最後還要不停打官司。”
“如果你比較瞭解這家人,這種情況是會發生的。那你的想法??”
“我要儘快離婚。但是我不想淨身出戶了,我們財產雖然不算多,但是那是我和他的婚內財產,我也不想平白便宜了那個第三者。我要確切拿到東西才能撤訴。”
“不管財產多少,那是你應得的,也是孩子應得的。你的底線是什麼?”
“最起碼一半財產給我,包括墓地,如果能爭取賠償,和孩子的財產,那就更好。孩子的撫養費,到18歲。”
“你真的購買了墓地?”
“實際上,表面手續是。其實是我幫了一個陌生人,從我賬戶過了錢,其實墓地並不是我父母用的。至於詳細情況,我確實也沒辦法說。”
“ok,細節我就不問了,只要手續是正規的,正常的就行了。我看著目前的情況,先去協商談判比較好。我爭取的是,三分之二房產,加墓地款項。給你和孩子。至於賠償款,我就儘量談。實在不成,最後一步再開庭。”
祁東正在怒氣衝衝,阮露露就不高興了:“她現在這麼囂張,你都不敢討回來!”
“別說那麼多了,我再打一頓?我再進去?”
“你不打,我去打!”
阮露露說著氣話,並沒有起身。她又不傻,現在自己大著肚子,跟別人衝突最後自己肯定是弱勢的一方。
她抱怨主要是想給祁東洗腦。
她多少看出祁東一會下決心一會又找藉口下不了決心。
離個婚哪裡就那麼難?啥也不要直接領證就好了,祁東到底在折騰什麼?傅佩佩要錢因為她怕自己帶孩子短期內賺不到錢。
但是她也有著自己的考慮。祁東那些錢可以不要,她手裡的錢也夠用了,但是如果這男人不對傅佩佩徹底死心,徹底心甘情願離婚,那她不是白費勁,弄回家一個假的老公?
從開始到現在,她已經用了太多精力,這男人不管今後會怎麼樣,她都必須要著了。
聽祁東媽說,她一直在給祁東找關係疏通,希望原單位能把他再留下。
而且還很可能成功。
只要祁東不失業,一切都好說。不過肯定工資就沒那麼高了,剛上去的領導職位,沒幾天就被他一個拳頭打下來了,阮露露也氣的咬牙切齒。
“你現在這樣,打什麼?”
“那你說怎麼辦吧?就這麼輕易的被她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