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高明,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大和敢助聽到好友的話後不由得大怒。
“等等,諸伏刑事怎麼可能會懷疑大和刑事是兇手嘛。”
就在這時,打探訊息晚回來一步的秋山信介,看到這劍張拔弩的氣氛連忙道:“這一點諸伏刑事應該也很清楚吧,畢竟你們兩位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
“摯友?”諸伏高明撇了大和敢助一眼:“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是啊,我也完全沒有過這種想法!”大和敢助冷淡道。
一瞬間兩人之間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其他的人更是話都不敢插。
“哼,接下來我要自己一個人查案!”大和敢助說完也不管眾人的反應,徑直拄著柺杖離開了。
“隨你便。”諸伏高明看著對方離開,沒有絲毫的動作。
“阿、阿敢!”上原由衣看到大和敢助離開,也是憂心不已。
而唐澤看著兩人鬧矛盾,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因為他知道兩人恐怕只是在演戲,而不是真的鬧翻了。
大和敢助在聽到諸伏高明說,有目擊者看到疑似自己的人時,恐怕就開始懷疑自己身邊的人了。
因為他的行程只有熟悉的人知道,所以在確定自己不是犯人的情況下,自然是要懷疑身邊人是兇手,往他身上潑髒水,
而和諸伏高明表面上鬧翻,實際上恐怕是為了躲避兇手的視線,暗地裡引蛇出洞以方便抓捕犯人。
而能這麼做的也就只有兩人了,這是隻有互相信任的兩人才能演的戲,諸伏高明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大和敢助是兇手,所以才會配合著演戲。
而唐澤之所以能夠看出來兩人在演戲,也是建立在大和敢助不會是兇手的前提下。
換了一般人,只要沒有將大和敢助的嫌疑排除,他的推理就不會想到犯人藏在他們這群人之中。
而唐澤之所以不阻止,是因為他也需要兩人的計策來引蛇出動。
所以他對於兩人的計劃自然是樂其成見的。
“那個.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秋山信介看著離開的大和敢助,竟然尷尬的看向諸伏高明道。
“這麼說起來,你剛剛入職當刑事的時候,負責帶你的似乎就是大和吧。”
三枝守走過來看向秋山信介道:“你這傢伙可不能因為這樣就偏袒他。
竹田組長雖然被殺了,但你別忘了,你還是竹田組的一員呢。”
“是、是”秋山信介訕訕的點了點頭。
“有件事我想問一下。”
一旁的唐澤看向兩人道:“那位鹿野刑事突然回家是因為他發現了什麼事吧?
你們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
“我記得他好像是用手指抵住額頭好一大會兒,然後突然間靈光一閃的感覺。”三枝守聞言回道。
“鹿野前輩他好像是因為竹田組長額頭上的那個逐木鳥的腳印,從而想起了什麼事。”秋山信介回憶道。
“在那之後呢,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唐澤繼續追問道。
“後來我們就分頭行動,繼續打聽訊息了。”秋山信介回道。
“這件事我們也是有通知黑田課長的。”三枝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