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藜無力吐槽。
本想著靠扎穴位讓老人醒來,但現在的她根本不隨身攜帶那種東西,又是晚上,店鋪都關門了,沒有渠道買那些東西。
“你覺得呢?”
鍾藜反問他,得到的回應出乎意料。
“我用牙籤也能扎進去。”
鍾藜:“……”
你是真不把別人的命當命。
目光一寸不避地落在封岐身上,質問的視線,讓他冒冷汗。
封岐連忙補救,“我這就把他弄醒。”
他俯下身子,無論是按穴位還是掐人中,都無法把老人喚醒。
鍾藜明顯有些不耐,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看著他。
封岐也有些慌,若不是眼前的人拖著一副老態的軀殼,他肯定會採取一些極端措施。
持續膠著,鍾藜端看著老人的臉色。
長期酗酒,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堪重負,酒精還未分解,雙頰酡紅顯眼。
她收回目光,撥通電話,讓司機來接自己。
封岐清晰地聽到自家地址,他猛地轉頭,見鍾藜收好隨身物品一副要走的樣子。
“這就走了?”
這老頭還沒醒呢。
鍾藜看向沙發上熟睡的老人,“喝成這個樣子,又被你來了一下,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了。”
封岐也放棄喚醒,直起身子走到她面前,指著老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這老頭怎麼辦?”
“你弄暈的,當然你負責。”鍾藜理所當然道,她看了眼時間,經過這麼一折騰都快十一點了,再不回家老爺子該擔心了。
她挪動腳步,向房門走去。
“明天上學之前我再過來,在這期間你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