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莉不好意思,“雖說我跟你斯德瑪夫現在住在鷹族,但我喜歡那些漂漂亮亮的花,我們白鷹跟他們黑鷹不同,對靚麗的顏色都很喜歡,我屋裡倒是有幾盆刺球花,有時出去做客,我也得剪一枝帶上,好看,她們都這樣的。”
“啊,這樣呀。”
“是呀,是呀。”秦莉脾氣風風火火,說著就站起來,拉著她的手道,“走吧,我們這就去看一下你院裡的刺球花,不,是玫瑰。”
斯德吃味,忍不住道,“你就這樣走了?你不睡午覺了?”
“不睡了,你瞧瞧人家小小年紀都不說午覺,你怎麼大年紀睡什麼睡?”秦莉直接懟,想了想覺得不好,壓了壓聲音道,“你困了,你先睡吧,我就不睡了。”
斯德:......“行吧,你去吧。”
一旁的阿柳渾身一個激靈,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嘴的狗糧,十分奇怪的看著斯德和秦莉。
秦莉拉著柳上了馬車,笑道,“你剛才在書房為什麼一抖?”
柳心裡呵呵,表面平靜,“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怪怪的,阿瑪好像平時不和瑪夫這樣說話的。”
“哎呦,她們都說我平時太兇了,做雌性溫溫柔柔的才招獸人喜歡,所以我就這樣了,你覺得怎麼樣?”
柳歪頭,望著她,“這個不應該問斯德瑪父嗎?我覺得以前的您挺好的,脾氣也很好,不過變不變還是得看您高不高興。”
“我高興?”秦莉笑問,“不應該是你斯德瑪父高興嗎?”
“啊,那您是不高興嗎?”
秦莉臉色笑容淡淡消失,沉思起來。
她該高興嗎?
柳見她許久不說話,就覺得獸人之間的關係挺負責的,至少她現在就還沒弄明白她和斯德瑪父之間的相處模式。
到了她們家的院兒,家裡只有阿克曼,卡迪還有十夜,看見這個時間阿柳回來都一愣,然後阿克曼立即去給她們煮熱水。
秦莉的眼神已經黏在院牆的一個花壇裡,焰是白色鑲有紅色花邊的玫瑰,可是柳用培育液養出的,現在已經有些小花苞,眼瞧著就要開了。
從花苞透出的顏色,她瞧一眼就移不開眼。
秦莉快步走到花壇,捂著胸口,“你難道就這樣種?寒度到你不怕它凍死了??”
說著還瞟見旁邊的種的菜,心痛不已,“你你你還跟菜種在一起,真是暴殄天物。”
“哎呀,它們不怕冷,不會死的,今兒也不是很冷,就是下了點兒雪,我給它們鋪上了很多枯草,給它們保暖的,最冷的時候,我也讓阿哥給它們搭個棚子擋雪,跟我們家裡禦寒差不多。”
秦莉找了找,焰不是很多,只有兩株,其他都是紅色的,看樣子可以分個四五株。
她最愛的是紅色的,這種泛白的紅還是不太喜歡,於是她盯著半開的玫瑰,“這一窩的玫瑰,我要了,都留給我,價錢好說,你能給我找個盆嗎?幫我移進去,一定得保證它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