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我用得著騙你們?”海青肯定的回答。
“我說嗎?海青同學不可能,這麼短短的時間,就把四美女全收了,海青,對不起啊!給其他同學留點念想,大家還是會感謝你的!”左豐原終於破涕而笑,一下子寢室的氣氛顯得融洽多了。
“各位同學,光有念想是沒有用的,你們知道她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們可不是就憑你們想想,就能把你看上了的喲?”海青看見男同學都圍了過來,又接著說:“她們注重的,不是你們的金山銀山,而是一個當天塌下來的時候能去頂起,當危險來臨的時候,能為她挺身而出,這樣的一個男人,而不是隻會談談念想,一無事處、口頭上能嘮叨兩句的大男孩!這下你們懂了?”
“謝謝海青同學!你讓我們又學習了一課!”同學們七嘴八舌的說道。
“海青,你說的對!我們也就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其他的根本就是一無事處,我還為此落淚,現在想想,真的可笑,一點都不值得,好同學,謝謝你!”左豐原這下淡定了許多,也知道了以後該怎麼做了?
學校國術館的報名數這兩天也是隻升不減,老師兼教練的羅章維,看著不斷的有人來報名,哈哈的笑了笑:“我看誰還敢說我們學校重文輕武?”
男同學間若有點什麼訊息,校內傳遞速度非常快,寢室裡如果口風沒有把嚴,其他同學很快都會知道。
這下好了,每天早上,湯歆熒、杜立含、夏妍蕾、路靜苗,四大美女一出來晨跑,跟著來跑步的男女同學也就越來越多了,男同學想邂逅美女,女同學想偶遇帥哥,形成了國文大學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站在二樓的程步賓校長對著屋內喊道:“澄文、墨池,你們出來看看,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學校的同學這麼愛運動了!”
李元良行政和雷志堯學監兩人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雷志堯學監說道:“我也感到奇怪,這兩天突然人就多了起來?”
“是啊!這在我們國文大學可是少見的啊!”李元良行政也感嘆說道。
“肯定事出有因,不過,愛鍛鍊,總的是好事!”程步賓校長望著兩人說道。
“現在沒有聽說有什麼別的原因?”
“就看他們能堅持多久了?”
三人在走廊上一邊看著操場上鍛鍊的同學,一邊各抒已見,談著各自的看法。回到辦公室,程步賓校長說道:“下週的演講比賽準備得怎麼樣了?”
“不作強行規定,每個班級至少派一人參加就可以了。”雷志堯學監說道。
“那我準備一下,把公示張貼出去。”李元良行政說著去準備筆硯紙墨,開始施文布張。
一天過去了,海青走出學校,迎面就碰到趙格辛、溫丞光、查敬顧、古拜掩。這四個還是在一起鬼混,只不過在學校暫時還沒有生出什麼事端。趙格辛說道:“遊開鈺,沒有別的?有人叫我給你帶個話,叫你離四大美女遠點,不然會對你不客氣。這不是我們要怎麼樣?我們對這些平民校花不感興趣,言盡於此,自求多福吧!”
“還有什麼?一次性說完吧!”海青本不想理這些,既然對方要聊聊,也只好陪你玩玩。
“還有兩個瘋子,叫我們帶封信給你,其他沒有什麼了,信你拿著,我們到酒樓吃飯去嘍!”說著,趙格辛把信拽到海青手裡,帶著溫丞光、查敬顧和古拜掩一起走了。
海青把信開啟一看,見上面寫著“橘江夙願亭見,逍遙”的字樣,見時間還早,叫了輛人力黃包車,直奔橘江夙願亭。
將近半個時辰,就來到了橘江邊的夙願亭,海青下車,打發了車伕,就往夙願亭走去。
亭裡有兩名老者,正在下棋。有人說過歲月如棋盤,光陰是棋子,棋子越下越少,日子就越過越薄。一個棋手,以為守住了棋子,就可以看清人間黑白,能掌握世事命運。卻不知,山高水長,走過的每一條路,叫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