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出發!”海青已經收拾妥當,走了兩步,回過頭對躺在地上的特戰隊員說:“半個時辰後穴道會自解,到時自己回訓練基地報道。”
這有什麼辦法?動作協調再標準規範,也敵不過對方的近距離攻擊,不過,輸給頭,一點也不丟人。那身手又有幾人能及,鬼影般的步法一晃動,哪個知道那是個人還是鬼?那就躺在這裡休息半個時辰吧!
海青、易沉、崔凡輝、“宰相”戈衛銘和“軍師”莊邵峰五人,各自帶了一把槍,兩把伯格曼,三把帶瞄準器的單發手動步槍,沒有走多遠,海青對莊邵峰說道:“軍師,你把這一帶的地形,給我在地上比劃一下!我好確定我們的行動路線。”
“好的!遊少,你看,這一帶是一片開闊地……”軍師找來一些小石頭、樹枝、樹葉,擺在地上,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
“開闊地,我們不能走,一個人,一把槍,就可能把這一片封死。這片密林,也可能無法透過,如果前面兩步失敗了,喬恩在這裡可能佈下天羅地網,就等我們鑽進去……”海青一邊聽軍師在比劃,一邊談著自己的看法。
“這樣,我們不如直接走大道,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宰相”戈衛銘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不行,我們高高大大的,中間插個小孩,一眼就能識別出來。”海青不停的搖頭:“如果潛伏兩個打冷槍,我們就都要擺在那裡了;如果再衝出一隊人馬,用槍把大家對到,那不是都被活捉的份。”
“遊少,你看……”“宰相”戈衛銘有點懵了,也弄不清楚該如何選擇了。
“我們要找對方最薄弱的地方,這裡不是有一條水溪嗎?就沿著這條水溪走,直插訓練基地,我們走!”
“宰相”戈衛銘和“軍師”莊邵峰,以前來選擇地方時,仔細勘查過,的確有這麼一條水溪。這次就由他們帶路走在前面,易沉、崔凡輝居中,海青斷後。這條路還比較安全,沒有遇到任何武裝力量,過了將近四十分鐘,訓練基地就出現在大家面前。
“你們估計一下,喬恩在帳篷裡面嗎?”海青也知道這個喬恩總的還行,從前面的安排來看,也是循規蹈矩的,萬一最後他也來擺個空城計,我們不是到了最後,還是被他活捉了,我想還是再陪他玩玩?
“我不知道……”易沉搖搖頭,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又不是諸葛孔明,能掐會算。
“這樣,分為兩撥,宰相和軍師一路,去帳篷把喬恩活捉了,萬一失敗了,我和易沉、崔凡輝,作為外圍發起攻擊!”海青詳細的作了一番安排後,宰相和軍師就開始行動了。
海青又給易沉、崔凡輝作了安排,那裡取勝不說,萬一失敗,槍往哪點打,畢竟是在演習,你不可能真的把他們剿滅了吧?
過了一會兒,海青看得清清楚楚,喬恩怪才的確擺了一道空城計,宰相和軍師,被二十幾把槍抵住腦袋。一個戴著帽子的老外在他們面前比劃著,說著流利的國文,四十多歲,近一米九的身板,估計他就是喬恩。
“我們行動!”海青邊說邊開槍,單發手動步槍,精準射擊八百米到一千二百米,“砰”的一聲,子彈滑過槍膛,向喬恩飛去,基本上是貼著頭髮而過,帽子一下就飛了,那老外縮了一下,還是被嚇到了,這是真槍實彈,還有人真敢開槍!我的媽呀!如果偏點點,只有去見上帝了。
崔凡輝也開槍射擊,他只能打帳篷頂部的地方;易沉的伯格曼卻打向另外一個土堆。三人邊開槍,邊向訓練基地走過去。
“停止開槍,演習結束!”那老外被嚇得大叫起來,接著又說道:“通知所有隊員到這裡集合!”
海青停止了射擊,把槍扔給了崔凡輝,向他們走了過去,一見到老外那驚魂未定的樣子,哈哈一笑,說道:“讓喬恩先生受驚了,我是遊開鈺,字號海青!”
“JoeHa!遊,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人!”喬恩迅速恢復常態開始讚歎起來:“遊,你能突破我佈下的層層阻擊,令我非常驚訝!不知你是怎麼做到的?”
“非常簡單,就是細微的觀察!是不是有點讓喬恩先生失望了?”
“遊,你可知道,我們昨天就開始準備了這場演習,這個結果連我自己也無法判斷是成功還是不成功?”
“我來給你說說吧!演習的科目就叫‘活捉遊少’,最終的結果卻只把宰相和軍師捉住了,有點失望,因為遊少沒有被捉住,自己還差點被對方爆了頭!好了,不管是輸還是贏,都不重要,以後多多總結經念,提高技能,不過,給你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這位來至自北歐大陸德尼森共和國,叫喬恩漢斯的鐵血漢子,聽到海青的說話,心裡一陣發熱,有點小激動,也明白了許多,不管怎樣,對方也給足了面子,沒有計較輸贏。喬恩走了兩步,來到海青面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遊,請檢閱你的戰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