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遊梓凝連忙打個哈哈:“對不起,不知者不怪!”
海青又急急說道:“大姐二姐,給我安排一下,飛花師徒和東方先生一家子就住在醫館,我想應該住的下。”
丁風豪、周明秋、遊開揚也一道出來了。周明秋滿臉堆笑,呵呵的說道:“小師傅,回來了,需要我幫忙嗎?”
“海青,回來了,你們都進來吧!”幾個月沒見,遊開揚略顯得清瘦了幾分。
“辛苦你們了!”海青上前給開揚一個擁抱。
文書欣斜睨了一下,師哥說的有一個人,難道是這個?
丁風豪一見到飛花,轉身就往裡面遄。海青見狀,趕緊跟了進去,一把攥住他:“老丁,跑什麼?來來來,到這裡來!”
“她她她,她怎麼跟到來了?”丁風豪說話有點不清楚了。
“怎麼?她來了,要吃了你嘜?你躲得飛快!”海青把丁風豪攥進一個房間,反推了一下門,微微虛掩。
“我我我……”丁風豪說話更不遛嘛了。
“好,你聽我說。飛花前輩在東北遇到一個仇家,中了一門奇毒,她用內力護住心脈,帶著徒弟,天南海北的要尋找丁神醫,她說這個毒只有丁神醫能解,其他人是解不了的,她說就是要死,也要見他一面後再死,當盤纏用盡後,只有十八歲的徒弟沒有辦法呀,她也要救師傅的命呀,她就跑去打黑拳,她也想掙錢來救師傅的命呀,我聽到報號說是飛花高徒,我才跟蹤找到了飛花前輩。我用我的功法給她祛毒,又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讓她徹底康復。在禺南遇到我的時候,她的生命已經接近尾聲,我當時估計不馬上醫治,她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你一個大男人,你逃避什麼?如果沒有遇到我,這個時候,你就是想見,可能也要等來生了!”
“花妹,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花妹……”海青的一番話,終於觸及到了丁風豪的內心深處,併產生強烈的震撼,你就是想見,可能也要等來生了!那塵封已久的情素一但開啟,丁風豪淚如泉湧,大聲的喊了出來。
“豪哥!”飛花兩眼掛滿淚珠,推門而入,奔向丁風豪,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花妹”“豪哥”,兩人嘴裡互相喊著,兩情相悅並非是年輕人的專利。
海青感到一陣肉麻,悄悄的退出房間,把門帶上。心中暗道,範逍遙、魏朝陽兩位前輩,你們要我幫的忙我做到了。飛花本姓雷,從面相上是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的,與丁風豪的年齡差,估計也不過六七歲,如果丁風豪有五十五歲,那飛花也不過四十八歲左右。唉,人啦!不管以前有什麼恩怨,在這一刻都不重要了,不過這兩人的後半輩子,可能就再也分不開了。
永老無別離,萬古常完聚,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醫館樓上的房間安排大家住下後,就沒有空的了。車上的東西已經搬完,給車伕也給足了大洋,他們高高興興的駕車返回縣城去了。
易沉、崔凡輝都有自己的房間,雖然幾個月沒有住了,進去一看,如離開時一樣,乾乾淨淨的,小傢伙高興的不擺了,在屋裡呼兒嗨喲起來!
那些箱子已經放在海青的房間,以前走時在密室裡放了一百根大黃魚,三把槍和一包子彈,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多了少許灰塵而已。海青簡單做了一下清潔,把十個箱子搬了進去放好,這是一百萬現大洋,大黃魚四千三百八十根,八百萬塊大洋兌票,價值兩百三十萬大洋的春帶彩原石一塊,崔凡輝身上就有還四百塊左右的零散大洋了。
海青走出房間,看了看大廳,周明秋、遊開揚在張羅著,請的那五名大夫居然一個都沒有走。看病拿藥,顯得有規有法。又來到文書欣房間,敲門進去,見她一個人呆呆的坐著在那裡落淚,更顯得柔美飄逸,我見猶憐,忙問道:“師妹,有傷心事啊?在想什麼呀?”
“師哥,忙完了!我沒有什麼?想事情想得有點遠了。”文書欣思緒飛揚,想了很多,從東北來到禺南,一路的艱辛,不是一兩句話說得完的,在禺南萬一沒有遇到海青師哥,萬一師傅不幸了……自己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無盤纏?人生地不熟?無依無靠?好在遇到了海青師哥,一切得到改觀,師傅的病也治好了,丁師伯也找到了……。文書欣抬起頭,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對海青笑了笑。這一笑,猶如海棠醉日,梨花帶雨。
“師妹,我給你說過,我有個弟兄叫遊開揚,就是在大堂那位年輕人,比我小得到兩三個月,人也挺俊朗的,父母皆在,家中弟兄三人,他是老么。師妹你覺得怎樣?”海青的想法非常簡單,就是想把師妹說給遊開揚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