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在雙龍場到遊家灣一線,找個地方,建一座製藥廠,建廠的宗旨就是造福於人類,讓更多的生命得以延續,生產藥品的主導方向,為軍民兩用,我已經在研發了,如果研發成功就進行大批次投產,如果製藥廠建設緩慢,就以我們醫館為依託,進行小批次生產。我只是提一下,大家有個思想準備。”海青說完,看了大家一眼,見大家茫然的把他望著,猶如雲裡霧裡。
“小師傅,你這個想法非常好,操作起來比較複雜,這裡道路太窄了,許多材料進不來。你還要修路?不然藥廠修起了,你的裝置也進不來呀!就算你把產品生產出來了,也要用馬馱嗎?”周明秋的一番話,也說的實在。
“周老說的非常實在,那我們就先修路,我們出大洋,定標準,請人修兩段路,雙龍場到新市,雙龍場到遊家灣,以兩輛馬車能交錯為標準,估計寬度三米,在現有基礎上拓寬加固,佔了別人土地的,該賠就賠,這是造福百姓的事,讓子孫後代都知道,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將來能生活得更好!就這麼辦嗎?先考慮老丁的喜事,過後就是修路,然後再考慮建廠。大家吃起喝好!”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也要一件一件的做,海青一邊說一邊看著大家。
“海青有這份心胸,這也是造福一方的事,我老丁沒有話說全力支援!如果道路一通暢,進出雙龍場的人就更多了,來此經商做生意的就更多了,好事啊!”丁風豪喝了一口酒,大聲叫好,這才是老丁,從羞澀中恢復過來了。
“東方先生,你們隨意,不要客氣,不要怪我招待不周?”海青來到東方睿他們這一桌面前,覺得還是有必要支一聲,以免以後有怠慢之嫌。
“遊少,你太客氣了,也非常感謝你一路的照顧,你自己也要多吃點!”東方睿驚喜不已,雖然是一些面子上的話,還是非常中聽受用,說明遊少心中還是在意咱們的,有那麼一點點份量在那裡。
海青會意的笑一笑,點點頭,又對東方遲及其媳婦、兩個小孩,一一說了幾句,表示歡迎。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把酒言歡,暢所欲言,一直到燈籠火把點起,大家才散。一品居酒樓的夥計過來收拾餐具結賬後,大姐二姐稍作一番收拾,給他們還燒了一大鍋熱水,方便他們洗漱,然後才與海青、遊開揚一道,打著火把,回到了遊家灣。
遊開揚獨自回家,海青和兩個姐姐回到遊家大院,一進屋,見父母正在那裡坐著。父親坐在桌旁,一口一口抽著旱菸,母親在一旁說著話,一見海青姐弟他們進來,忙微笑著說道:“海青回來了!”
“嗯!回來了!爸、媽,你們還好吧?”海青一見父母,關心的問候起來。
“我跟你媽,吃得飯走得路,好著呢!倒是你這個兔崽子,出去了幾個月了,心裡還掂記著這個家邁?”遊安舟抽著旱菸,瞥了一眼幾個月未曾見面的兒子。
“你就少說兩句,兒子剛回來!”張燈蓮開始數落起丈夫來,又有哪個母親不疼愛自己兒子的呢?
海青走了兩步,突然“撲通”一聲,跪在父母面前,低聲說道:“爸……媽……,兒子在外面有一件事做得不好?請爸媽責罰我吧?”
“海青,你……”大姐遊梓凝反應快,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兒子,有什麼事情?站起來說罷,這麼跪著也不像話呀?”張燈蓮看著兒子下跪,肯定有事,以兒子的個性,是不會輕易下跪的。
“你們看看,我說這小兔崽子,心裡有明堂吧?在外面幹了什麼壞事了?說說吧?”遊安舟停了停,把旱菸放了放,神情開始嚴肅起來。
“爸、媽,學校放假,兒子送一名女生回家,她也是我的心儀物件,沒有想到到了對方家裡……”海青把在雲集湯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滿臉愧疚的說道:“兒子知道,沒有同父母商量,就私定終身,雖然事出有因,這也是不對的,請父母責罰吧?”
“你你你,好個兔崽子,你硬是膽大包天呢?還敢私定終身?你知不知道,仁義禮智信,&bp;天地君親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離經叛道,不遵五常,敗壞三綱,自以為是的傢伙……”遊安舟氣急敗壞,抓一根木棍朝海青的後背打去……
“爸,海青雖有錯,好歹他也能主動認錯,你就原諒他吧!”二姐遊梓璇怯怯的說道,大姐被嚇得不敢吱聲。
“老頭子,打兩下就行了,他是你的兒子,不是敵人!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張燈蓮看見兒子被棍打,眼睛紅紅的,眼淚就要下來了。
犯錯受罰,沒有話說,誰讓自己是遊安舟的兒子呢?海青咬牙忍受著,也不敢運氣去抗衡,只有讓自己的血肉之軀來慢慢承受著這痛苦的懲罰,讓父親發一通火就過去了。
“你是讀書人,讀的是孔孟之書,習的是堯舜之道。你自己想想,該不該受罰,這也是讓你長記性,以後做任何事情,多動腦筋想想,那些該做,哪些不該做?”遊安舟氣沖沖的將棍子一扔,獨自回房間去了。
“兒子,快起來,讓媽看一下,打傷你沒有?”張燈蓮淚巴巴,伸手去拉海青。
兩位姐姐也連忙去把海青扶起來,讓他坐在凳子上,頭伏在桌上,大姐遊梓凝對二姐遊梓璇說道:“梓璇,我記得家裡有跌打藥酒,你去找找,拿來給海青擦擦!”
二姐遊梓璇去找來跌打藥酒給海青後背擦上,邊擦邊說:“爸也是,把海青當成死敵了,這麼下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