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目的地的時候,只有四個士兵守著,海青大喜,倉庫重地,防守還如此稀鬆。大家排成縱隊,直接走了過去,海青走前面,其次是崔凡輝,後面跟著文書欣和易沉。
“時間到了,換防了!”海青對著那四名看守倉庫計程車兵說道,心裡也在想,如果要什麼口令?我就馬上點穴封住他們。
“時間到了嗎?”一名士兵懷疑的望著前來換防的四名士兵,有點奇怪!怎麼高的高矮的矮?
“到了到了,差不多了,我們下去早點休息休息!”另一名士兵急急的拉著他就走。
“倉庫重地,盯緊點!”那名士兵一邊走一邊還說了兩句。
“是!是!”海青點著頭哈著腰的應道,要知道海青他們是打著花臉巴的,對方對此沒有一點異議,可能也是經常幹著同樣的事,假扮土匪去禍害老百姓的吧!
文書欣和易沉差點笑噴了,忙用手把嘴掩住,把頭調到另一邊去。
待那幾名士兵走遠後,海青回頭說道:“呃!差不多了,有這麼好笑嗎?”
“我進去看看!”崔凡輝把木樁的火把取了一支,說了一聲就鑽進了倉庫。
海青、文書欣、易沉隨後也鑽了進去,這裡就一個堆放槍械武器的臨時倉庫,迫擊炮、掃射槍、水連珠、子彈袋、炮彈、“香瓜”&bp;……
這裡連續四個帳篷裡面都堆放的這些,海青他們也不客氣,把手中的水連珠扔了。崔凡輝一箱炮彈,一架迫擊炮,一支掃射槍和子彈袋,差不多接近兩百斤了。易沉和文書欣,一個搬炮筒和瞄準器;一個搬炮架和座鈑,各背一箱炮彈,還加上掃射槍和子彈袋,每人要承受近百斤的重量,海青和崔凡輝相同,只不過身上多添了幾個“香瓜”。
“好了,準備原路撤退!”海青大家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就催促趕快撤離。
崔凡輝把火把插回原位,然後大家開始原路撤退,雖然有巡邏隊巡邏,大家也只有躲躲藏藏的,一路上也是有驚無險,如果讓他們獨自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在這裡面這麼一轉,早就迷迷糊糊了,方向都弄不清楚了,更不用說走出軍營了,最後還是海青把他們安全送了出來。
海青放下迫擊炮和炮彈,讓他們慢慢轉出去,自己還有任務要去執行,不過這包袱一鬆,人一下子就來精神了。
“師哥,自己小心點!”文書欣有點氣喘吁吁,還是回頭關心的說了一句。
“嗯!我知道,大家按預先的安排做好就行了!”海青說罷,回頭再次來到軍營,他要實施計中計。身上的東西一下少了許多,行動起來也就更加遛嘛,幾個閃躍,就隱入帳篷中去了。
海青在帳篷間穿越,猶如孤鴻一撇,毫無聲息,突然聽到一個帳篷裡傳出一陣喧譁聲,於是放慢腳步,側耳聆聽。
“豹子頭啊!豹子頭,今天被大哥罵舒服了!這事情就是你沒有做得好嘛?也怪不到大哥呀!這些都你們的精銳騎兵,結果怎樣?弄個全軍覆沒,就回來兩三個報信的?如果對方再狠點,可能你們連報信,都只有到閻王爺那裡去報了!老滕啊,你也是個營長,你琢磨一下,我說的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嘛?”聲音宏達,響亮,還有點震耳,非常標準軍人特徵。
“翟營長,少說兩句,豹哥已經很難受了!”滕營長趔趔嘴,心想,這個老翟,真會在別人傷口上撒鹽!
“老滕,你也知道,下一仗一打,什麼都沒有了?浮財沒有了?漂亮女人也沒有了,人們能看見的就是一片的廢墟,你說可不可惜?這一切都是我們蒲豹蒲大營長弄出來的好事!”翟營長不依不饒,繼續數落著。
“我知道,翟營長,喝酒喝酒!豹哥,你也不要光喝悶酒,過來陪翟營長再喝兩盅?”滕營長只有不停的勸阻,平時幾個營長關係還不錯,關鍵時候和一下稀泥也沒有什麼?
蒲豹把酒碗在桌上重重的一篤,站了起來,瞪著大大的雙眼,牙齒咬得嘎嘣響,惡狠狠的大聲說道:“我要血洗遊家灣!我要血洗遊家灣!”